侍衛頓時站不住了,就算是公主如今已經落魄,也應該配一個家世身份好的人,這樣的男子,他就算也沒見過,也能猜出七八來。
初墨微微挑眉,官蝶仙,難不成這重生的小子帶著記憶,不然怎麼會突然如此?
官蝶仙:……仙君,估計是凡事姻緣,都有些際會的。
“初墨——”初墨開口,甚至很給面子地接過碗,侍衛立刻站不住了。
“七當家的,天色不早了,有什麼事情……”
“這件事卻只能現在說……”少年很不客氣地打斷了侍衛的話,尤其是現在一切進展都十分順利,他怎麼能半途而廢。
而且俊老七隱隱地覺得旁邊的這位十分礙眼,早時看那模樣,並不是那種關係。
“初墨姑娘,雖然天色不早,不過在我們山寨裡,卻不忌諱這些的,有幾句話,我想單獨與你說一說。”
少年微微傾身,那原本就並未攏好的衣襟此時半隱半露,一大片細膩瓷實的肌膚無時不刻都誘惑著。
初墨喉嚨一動,尤其是這小子有些姻緣際會的,小蘿蔔,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些什麼也是符合天理人輪因果迴圈的。
官蝶仙一愣。
這大概也許大抵是可以的吧。
初墨點點頭,嗯,尤其是經歷過上一世凡塵歷練,初墨倒是有些對凡間這般模樣討喜的少年有好感的。
與蘇木一般聽話、懂事,這端茶送碗也像極了那個靦腆溫潤的少年模樣。
“七當家有很重要的事?”初墨問得曖昧,已經使眼色給自個的侍衛。
侍衛頓時渾身一僵,如雷劈中。
這,這……
不,公主,這樣的身份……
不,公主,這小子與往日您宮中的那些供消遣的……
不,他只是個侍衛,能做到只是極力保護好自個的主子,你以為如今不一樣了,就能有非分之想?
侍衛苦笑一聲,更是怪不了任何人,公主從小到大處在什麼樣的環境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尤其是先王的荒唐,更沒有將這方面的事當作事,往日了,他見得還少麼?
侍衛微微屈身,恭敬地後退,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瀝川,這樣的事你見得少麼,就是那些訓練過的供消遣的玩意,哪種花樣玩不出來,或許就算是公主很認真地答應他,會跟他找一處偏僻的住所,也並不代表公主會認為現在的這種行為有何不妥。
尤其是現在,他在公主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似曾相識的東西,就與往日裡看那些供消遣的玩意一樣。
侍衛緊貼在門上,深吸兩口氣,一遍一遍再次再次重複:不過又是平日裡最稀鬆平常的事,你看得還少麼?你有什麼資格不平。
“啊——”突然屋內一聲驚呼,即使輕微到門外的侍衛一個疏忽就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下一刻,侍衛猛地一睜眼,立刻如旋風一般衝了進去,彷彿給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的理由。
“哐——”侍衛猛地一衝進去,跟著就見屋內那不要臉的貨色正揪著公主的衣袖,而端坐的公主一臉就是不願意。
侍衛一咬牙。
好傢伙,他就知道這半路出家的野雞貨色,怎麼可能入的了公主的眼,怎麼可能伺候得了堂堂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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