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想著償還你什麼之後,再將你棄之如敝屣。”
聞語冰被他說動,面上帶著的抗拒緩了許多。
而後不自然著神色回他:
“若......若是這般的話。
那你想要同我親近一番,也不是不.......”
“行”字還未被她彆扭的說完,少女唇瓣上便覆上了一道微涼。
夏崇的吻極為溫柔,給聞語冰的感覺,像是春雨落在唇瓣上一般,酥酥麻麻的。
二人許久未曾親近過,一開始的時候自是有些生疏。
可到了後面,夏崇腦內深處隱藏的記憶便漸漸甦醒了些,無師自通地將懷裡的人兒欺負的有些喘不過來氣。
一吻落畢後,二人的呼吸依舊還交織著。
聞語冰靠在夏崇胸膛前的位置,聽著從他胸膛內響起的擂鼓心跳聲,本就有些發紅的面又燒紅了許多。
小白蹲坐在二人身側,看著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蓬鬆的狐狸尾巴不住地搖擺起來。
見小白正用一雙狐狸眸子注視著一切,聞語冰羞紅了面,將面頰藏匿在夏崇衣衫內,嗡著聲音言道:
“阿崇哥哥,咱們做的壞事被小白看見了。”
夏崇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
將她從懷裡扯出來,替她理起有些微亂的髮鬢時回她:
“這有什麼,小白只是獸類,並無靈識,它又不知曉咱們到底是在做什麼。”
話說到這裡,夏崇話鋒一轉:
“再者,什麼叫壞事。
你我是有情人,行這種親近事是名正言順的。
不必覺得害臊。”
聞語冰雖也知曉這個道理,可就是不大習慣她和夏崇親近的模樣被旁人,或是旁的獸類看著。
嘴硬道:“不好,下次若再有這種事情的話,阿崇哥哥你一定記得讓小白先離開。”
見她如此堅持,夏崇沒法,只能應了她。
而後帶著她下了客棧,將二人原先分開住的包房一併退下,換為一個有著兩個榻室一間客廳的套房。
方才他和聞語冰之間的心結還未解開,自是不好莽撞行事。
現今既是已經解開,這住的地方,便是第一個要換的。
一是能更方便和自己心悅的人兒親近,二則,也方便他能好好護著她,以免發生什麼意外在她身上,他卻沒法及時護著他,那他定然會自責萬分。
住的地方換好了,聞語冰將屋內的炭火爐點燃好,這才問起夏崇,他會離開靈霄道院,專門來到這處的原因。
夏崇將最後一扇木窗檢查關好,轉身朝矮榻邊去往事回她:
“是來調查一番,當初父親他為何一定要自殺身死的緣故。
以及,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當初拋下我孃親和我的生父,又是誰。”
“自殺身死?”
著實不怪聞語冰這麼訝異,畢竟當初竇公世的死,她以為是順應他自己的命簿軌跡,到了那個時間點後,被旁人下手殺死的。
卻不料這其中竟還隱藏了這麼一層。
很快眸內帶上濃濃的惑色,看著已經到了矮榻矮桌對面落座下的黑袍少年,等著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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