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便將她的不解問了出來,看起來似乎真的對此事不大知情的模樣。
見狀,夏崇哪裡猜不到,她可能是被誰擺了一道,捏緊手裡的紙條過後轉身朝她走去,搖頭回她道:
“沒什麼,不過是一些他胡說八道的話而已。”
聞此,江鴻軒還偏不想將這事壓下去,直接從黑眸少年手裡搶過那張紙條,完完全全展現在聞語冰面前。
“究竟是什麼,你自己寫的,你還要問我嗎?
語冰學妹,你定然是不知曉這遊春冊究竟是何物吧?
那就由我來告訴你,這遊春冊,是......”
然,他這句話未能說完,面上便狠狠捱了一拳,當即打的他不得不將剩下的話中止住,捂著被打出血的嘴角,怒目望向出拳的陰沉少年:
“夏崇,你是瘋了嗎?
如今你還在關禁閉便敢對我下手。
你說,若是再加上你教唆語冰學妹替你帶那骯髒之物進來,這罪名足不足以將你驅逐出太乙書院?”
聞語冰看著因為濃眉少年被打了一拳而掉落在湖泊邊草地上的字條,彎腰將它撿了起來。
她記得很清楚,她當時寫的明明是去拿被褥,怎得現今卻變成了這什麼遊春冊?
她雖不大懂男女情愛一事,可對於這物在凡間的名稱,她還是知曉的。
氣運之子那樣的人,怎會讓她一介女子去幫他採買此物,更何況,她認為,他壓根都不會看這種書冊。
眼看著身側兩人就要扭打成一團,她將手裡的字條捏緊過後伸出雙臂將二人攔住,站在他們二人身前,面色焦急道:
“你們不要再打了,我的確是留了一張字條給江學長你。
可字條上寫的的內容卻不大對勁,我寫著的,明明是去取兩床被褥。
現今一看,卻不知曉為何變成遊春冊三字了,我......”
江鴻軒根本不信她的說辭,因為那字條上的字跡和口吻都像是她才會用的,他以為她還在為夏崇開脫,當即打斷她道:
“語冰學妹你也勿要繼續替他狡辯些什麼了,此事我方才在尋夏崇來的途中,便拜託一名學弟去稟報給戒堂的人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到。”
言畢,濃眉少年幾乎都已經能想到夏崇被驅趕出太乙書院的狼狽模樣,當下也不欲再和夏崇繼續計較些什麼,痛嘶著擦拭被打傷的嘴角處。
聞此,聞語冰眸內的焦急之色更甚,握著手裡的字條看向面色沉鬱的少年不知該如何讓她相信她。
情急之下,她也不知如何想的,兀地攥住他衣袖,水眸內盛起一些水液的同時急切對他道:
“夏崇學長,你相信我,這個字條絕對不是我寫的。
我並沒有誣陷你,我......”
夏崇看出她的焦急,在她話還未說完之時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撫上她頭頂,雙眸緊鎖住她的,道:
“沒事,我不聽旁人說的,我只聽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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