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已經到了卯時二刻左右。
眼看著時間已經有些趕了,她忙叫了輛去往太乙書院的馬車坐上,帶著一堆東西往書院趕。
大抵是因為她出發的較早的緣故,這一路上路況還算通暢,等她到了書院時,竟然還未到辰時。
她正好藉此尋了個地方將兩床被褥寄放好,至於手裡的食簍則是被她親自拎著朝後山山洞那處去往。
手裡的早膳是買給誰的,不言而喻。
到了地方後,她是一絲猶豫也無便入了禁閉山洞內,似是完全不怕會被夏崇發現一般。
而實際上,也的確是。
昨晚她和夏崇從藏書閣回來之前,夏崇便已經和竇公世說好,今日卯時初的時候要去替他煎藥。
因而此刻夏崇定然不會在禁閉山洞內。
入了山洞後,果不其然,她並未看見他的人影,只有一些擺的整齊的書冊還留在石床上。
見此,聞語冰心下留著的一分憂慮直接散去,鬆氣過後將還熱乎著的食簍放在石床上,隨後出了禁閉山洞。
同一時刻。
已經趕到藏書閣服侍竇公世的夏崇也剛剛用昨日只用了一些的人參煎好一碗新的熱湯藥,端著瓷碗朝竇公世所在的小倉房內去往。
此時竇公世早已經起了榻,正靠在榻背上看著書冊。
“父親,湯藥來了,先將書冊放下吧。”
言出這話時,少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明顯的鼻音,一聽便知曉是染了風寒。
中年男人注意到夏崇的異常,打眼朝他面上看了過去。
這一看,他方發現夏崇的面色很是不好,眼下的青黑明顯不說,整個人的精神勁兒也沒了,像是一株蔫兒了的草一般。
蹙了蹙眉宇後,竇公世將書冊合上後趁著少年用湯匙攪和熱湯藥的期間皺眉問他道:
“夏崇,你莫不是和昨日來的那個小姑娘吵架了?
怎得這麼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模樣?”
竇公世不愧長了夏崇幾十歲,一下子便猜中問題所在。
只是,夏崇顯然並不想在此時和他談及這個話題,吹了吹湯匙內的黑色湯藥後回他:
“父親還是先吃藥吧,這湯藥涼了便不好了。”
察覺到他這養子並不想言說這事,竇公世也沒強勉,點頭過後一口一口喝起了熱湯藥。
不多時,一碗湯藥便見底,精神萎靡的少年悉心替自家養父擦拭了下沾著湯藥的嘴角後,便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起身離開。
因為他知道,他若是繼續久待的話,定然還會被問及那事。
帶著重重心思回到禁閉山洞後,他正想看看書冊轉移下注意力。
視線便被放在他石床上的那個食簍吸引住,開啟一看,內裡放著熱乎乎的包子與一疊爽口小菜,還配上了一罐熱湯,可謂是貼心異常。
想都不用多想,他便能猜到是誰將這東西送給他的。
他下意識想要當作什麼都未看見,或者是將食簍拎起扔出去。
但最後,他的行動還是勝過理智,將食簍小心地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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