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猶如溺水之人終於碰見救命稻草似的,不顧一切的朝嚴烈跑了過去!
兩人剛一接觸嚴烈便將其護到身後,指著蘇劍辰幾人怒喝道:“你們幾個是幹什麼的,哪個曲哪個哨的?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你們上司就是這麼教你們的?萬獸山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蘇劍辰邁著公鴨步,走到嚴烈面前罵道:“吆喝,英雄救美還是半路截胡?小子,你怕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蘇劍辰就跟蠻橫霸道慣了的二世祖似得,指著嚴烈態度極其囂張,幾根白骨爪都快戳到嚴烈的人中了。
嚴烈也不是好相於的,右手快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抓住蘇劍辰的白骨爪往後用力一掰,蘇劍辰頓時慘叫一聲仰面傾斜下去,雙腿也不自然的彎曲了些許!心裡暗罵道:“該死的嚴烈,為了女人你竟然往兄弟傷口上捅刀子,演個戲而已你至於這麼逼真嗎?”
嚴烈一臉兇殘的望著蘇劍辰,嘴唇翕動無聲的說:“對不住了兄弟,回頭給你道歉!”
正抱著膀子看戲的鐘山丁嶽幾人也被嚴烈的過激行為給弄懵了,還是丁嶽率先反應過來,一個健步衝上去一拳打向嚴烈面門:“小子,找死!”
嚴烈看來是真入戲了,一把抓住丁嶽的拳頭然後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丁嶽頓時抱著肚子蜷縮成了蝦狀,即便如此還不忘指著嚴烈叫囂道:“兄弟們,給我廢了這個雜種!”
鐘山,卓寒,耿秉文三人頓時衝了上去,嚴烈見此同樣放開蘇劍辰迎了上來,四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戲演到這個地步當然成了嚴烈一個人的主場,二十個回合不到蘇劍辰丁嶽五人統統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一邊翻滾一邊故意發出令人牙疼的慘叫聲。
嚴烈嘚瑟了,指著幾人罵道:“你們幾個給我聽著,以後再敢在蜃樓城胡作非為小爺我見你們一次抽你們一次!”
罵完後不等幾人回話屁顛屁顛的跑到粉衣女子面前獻媚道:“這位姑娘你沒事吧,這幾天城裡不太平,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以後還是不要一個人出門了!”
粉衣女子打了個萬福道:“多謝公子相救,我家相公還在前面等我,先告辭了!”
相……相公……
嚴烈懵了,躺在地上的蘇劍辰愣了,鐘山幾人同樣愣住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比活吞了一隻蒼蠅還精彩。
鬧了半天人家是有夫之婦啊!
這……這……這頓打白捱了?
正在這時街對面跑來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汙泥血跡,臉上鬍子拉碴的一看就好幾天沒打理。
粉衣女子臉色一喜急忙迎了上去說道:“曄哥,你來了!”
男子見粉衣女子臉上掛著淚痕,又是心疼又是氣惱的問:“瑤瑤,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這男子的聲音好熟悉,貌似在哪聽過。蘇劍辰疑惑的抬眼望去,一看之下大驚失色急忙將腦袋埋進胸口,生怕被認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竟是遠走紫陽穀,與自己已有十年未見的堂兄蘇劍曄!
這下樂子大了,都說好吃莫過餃子,好玩莫過嫂子,自己今天可是真真切切的把嫂子給調戲了,而且還是帶著一幫人共同調戲的,這要被蘇劍曄認出來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見到夫君後被叫做瑤瑤的粉衣女子頓時心下大定,毫不隱瞞的將先前的事講述了一遍,說完後拉著蘇劍曄走到嚴烈面前道:“剛才多虧這位公子相救,我才沒有慘遭歹人毒手!”
蘇劍曄當即對著嚴烈抱拳拜道:“紫陽穀蘇劍曄在此謝過,公子救命之恩蘇某來日必將厚報!”
見色忘義的把幾個兄弟往死裡得罪了一回,結果就得到這麼一個結果,嚴烈嘴裡那個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