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此球一出,臺下一陣譁然。
打仗打出了奇景——‘海上日出’哇。
可是此日一出,要命了,速度雖不快,卻勢不可擋,擊在海浪中如在燃燒一般,打出一個面盆大小的空洞,繞著彎的追向了老者。
“不好!”老者大驚,神識立刻盯在金珠上,“嗤!”一道藍色的劍虹,劈了過去,金珠只是一頓,“唰唰唰唰”又是幾劍。劍出人向後撤,身前的海浪縮小了。
“水龍吟!”一聲斷喝,匆忙間一條藍色的水龍沒等完整就打了出去,而後所有的玄氣都集中在了那個金珠之上,那個小東西,似乎遠比朗宇要危險。
可是朗宇會讓你隨便的“唰唰”嗎?那條破龍還能讓你再吟出來嗎?右腳一踏地,落在了老者的右側,三丈,夠了。
一個金珠,一把刀,都能要命。
老者是為了什麼上來的,不知道,現在後悔卻來不及了,金珠近在身前,還沒有打爆,一條黑影,一抹豔麗的綠光,已經從眼前飛過了。
在這挑戰臺上,他想引動法則升空都不能,逃無可逃。
“啊!”一聲驚呼來自臺下,這一刀,有人看清了,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嗤”
“嘭!”
“嘭!”
“轟”
血絲伴著綠光,一條翩躚的黑影如蜻蜓點水般輕盈落地,身後一片爆響,海浪激射,金光爆開。老者的一顆頭顱在脖子隨著刀風轉了一圈,被丹田的自爆拋向了臺下。
“啊!”黑塔殿前的老者失態了。高大的身子猛的一挺。
這是個戰士嗎!?
繼而大罵了一聲:“廢物!”
臺上的朗宇忽然若有所覺的看了過來,輕輕地默唸了一聲“黑塔?”那老者的聲音雖不大,但卻清晰的傳進了朗宇的神識裡。
原來如此。可是為什麼呢?不知情的朗宇,實在想不出,黑塔阻止自己的理由。但是這絕對不是為了成全自己,他甚至想到了左行,可是以左行的身世和身份,如何能指揮得了黑塔?那麼他們有什麼目的?
老者也轉過頭,看了朗宇有三息的時間,轉身回殿。
十連勝還差一個人,要阻止我成尊?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要玩什麼花樣。既然是黑塔的打手,那就更不用客氣了,俯身揀起了胸牌,一腳把兩個大塊的殘肢踢下了挑戰臺。
我無心招惹你們,既然想殺我,就得付出點代價。我倒要看看這道府你們究竟要留給誰。
人有兩種,一種是見硬就躲,一種是遇強更強。黑塔要逼退朗宇,好像是找錯了人。
“噝——,真殺了,殺了一個尊者。”臺下可不只一個人如此想。有人興奮了,也有人悄悄的離開了。朗宇的目光過處,如漲潮一般,皆向後撤。因為那雙眼睛不同了,只是一點兒微小的變化,便透出了凌厲的殺氣。
轉了半圈,最後,定位在又一個黑衣老者的身上。人群后撤,唯有露出他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你要挑戰我?”朗宇冷聲道。
“不錯!”黑衣老者昂然揚首道。
“請!”
“嗖”的一個飛身,老者落在臺上,斜睨起雙眼,“如果你現在選擇放棄還來得及。”
“嗯?”臺下一個灰衣的老頭兒自語了一聲:“是他。”旁邊的兩個戰士小聲的問道:“幫主,誰會贏?那個挑戰的老者也是個尊者吧。”
老頭兒眼盯著臺上的兩人,搖了搖頭。“不只是尊者,還是一個地尊的存在,屠夫就是敗在他的手下。”
“啊!”
“走,不用看了。”老頭說完,帶著兩人離開了挑戰臺。他看見過臺上老者的出手,此戰在他心裡已經有了結果,而且貌似還知道些什麼內情,留在這裡大為不利。
一個勁敵,朗宇確定不了對手修為,只能粗略的判斷著,高出剛才那個人很多。
對於尊者以上來挑戰戰士,允許選擇放棄。這也是對尊者的一種尊重吧,總之規則就是如此。可是不戰而退,拱手想讓,那不是朗宇的性格。
兩人站的很近,朗宇卻沒有貿然出手,老者絕對看過了剛才自己的身法,還敢落在三丈之內,必有依仗。修羅島的尊者不同於凡世的尊者,這些人都是久經戰陣的老手,也適應了此地的環境。同為尊者,如果朗宇要取蕭畢三會比剛才的那人簡單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