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吧,你是挑戰者。”朗宇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廢話不必多說,這十萬戰力是給誰湊的,已經沒有懸念了。朗宇一直是按照自己的程式走的,殺尊者如捻豆,令人談之色變的屠夫都落荒而逃,這個七千戰力的常懷春根本算不上一盤菜,他只是不願意主動殺人。
修者也有一種氣質,這個東西,你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一種感覺,自從朗宇一上臺,笑面虎忽然發現,眼前的青年似乎變了一個人,如果他笑,自己就無法笑得出來。未等伸手,他已經後悔了。那種感覺就是耗子見了貓,綿羊遇到了虎,眼前之人,身上自有一股瘮人毛,讓他有一種面對妖獸的感覺。怎麼在山下自己就沒有發現呢?
心裡暗自的鼓勵了一句“故弄玄虛。”抬手出劍,必須得打,自己沒有退路,逃走也是一條死路,這挑戰臺可不是他家開的。
劍光一閃,一劍七滴水,七水化針。同樣的戰技唯有能量不同,朗宇不象那個黃衣人,玄氣根本沒有消耗過,常懷春不能不盡全力。
對方是雷玄氣,自己是水玄氣,還是有一定的剋制作用的,死在這個戰技下的修者可不在少數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會如何破解?
七針不容眨眼就到了對方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可是不遠。然而卻沒有擊中,朗宇的身形一陣飄乎,沒有閃沒有躲,而是直接退後了三丈,留下的殘影還沒有消失,在原地一根摟粗的巨木便化了出來,無枝無葉,卻生機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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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針無一落空的釘在了其上,而且透木而出。
木,沒有金之利,沒有土之厚重,何以攔住銳利的七針,常懷春先是一驚,而後嘴角一勾,笑了。對方沒有打出雷獸之類的戰技,只是弄出個木頭,哼!找死。
“嗯?”笑面虎瞬間的表情豐富多彩。笑容剛一閃現又變成了疑惑,既而是一閉眼。水針失控了,竟與自己的神識失去了聯絡。
而針並沒有消失,眾目睽睽之下迅速的自圓木的背面透出,把那渾若實體的巨木頂起七個大包,“噗噗”樹包頂破,出來時卻是七根樹枝魔幻般伸出一丈來長,開條、散葉,盤盤旋旋,曲曲卷卷,霎那間,圓木被包裹了起來,成了一個鬱鬱蔥蔥的灌木叢,幾十枝青藤,彷彿有生氣,有靈性一般迅速地反捲向了常懷春。
生字訣,也算是朗宇的自創之術,不過此法比之在死靈城堡已經大有改進。常懷春不值得他的修羅一斬,也可以說,尊者以下,朗宇可以隨便玩兒,如此濃厚的水玄氣不用可是白瞎了。
水火想克是針尖對麥芒的那種,而水木相生,則是一種潛移默化了,於無聲息中,斃敵於無形。
奇觀,天下奇觀,臺下驚掉了一地下巴。這種戰技少見,唯有幾個人大概看出了這是以敵殺敵之法,不住的搖頭。
這是異世的生克之術,他們不懂,雖然戰技也是依此而來,然而,不到能創造法訣的層次,他們還無法理解。
常懷春慌了,“噗噗噗”又是七針,打入藤團內就消失了,再七針,藤團又壯大了幾分。他不敢打了,連連後退。一直到了挑戰臺的邊緣,“啊!”的一聲怪叫,退無可退的常懷春只有揮劍斬進了巨藤之中。
藤團一包,就連臺下的觀者都呼的一下退了開去,一個三階圓滿,七千戰力的戰士,就這樣消失了?連個像樣的戰鬥都沒有。這像個魔術哇,在大變活人。
魔鬼!
啊——?
臺下一片噓聲。
一個低階的戰技,有如此大的威力麼?那都是常懷春自己摧的。究其原因還是他的神識不足,否則,自己的玄氣不會這麼容易化掉,至少可以爆開。他沒有左行的速度,手中也不是靈器。雖然木系戰技他不是沒鬥過,可是這次卻出了意外。
朗宇一招手,沒有爆開的玄氣又收了回去。臺邊上留下一個沉默的屍體。
確實太簡單了點兒,朗宇自己都覺得有點過了。推了下鼻子,搖頭一笑,走過去,摘下常懷春的胸牌貼在自己的胸牌上。
十萬,原來如此的容易。那麼接下來的九場該去找誰呢?朗宇轉臉望向了臺下的四個白衣人。
“四位,即是同來,不知你們是替他報仇,還是抱著他走?”朗宇蹲下身,和藹的微笑。在場之人,他也就只能覺得這四人該殺。
囂張!無比的囂張。
臺下一串串鄙視的目光看向了朗宇。巧殺了一個戰士,就能這麼狂了麼!有人躍躍欲試。但他們也希望朗宇來請,而不是自己上。
西花島的四人有點傻愣,眼前的情景很不真實,所以朗宇問完了半天還沒反應過來。
一人挑四個,朗宇說的話,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吧。有人在左右晃頭尋找著答案,一挑四,可以,不算違規,如果你能,你可以直接挑戰十人,一場決勝負,只要你勝了,對手全部成了屍體,那麼你立刻就成修羅。這是一種最快的方式,只是目前為止,尚無一人是這樣成功的。
朗宇是要譁眾取寵嗎,當你回頭看看他在亂魔海走過的路時,應該就不會懷疑了。獨戰鐵煞幫的三尊不落下風,那是一點兒借力也沒有,還把雷蛇放了出去。前往修羅殿的一路上又連滅兩幫,對手也都是至少三階的存在。殺常懷春是取巧嗎,那是實力,所以眼前的四人在他的眼裡就是四個蘿蔔、白菜,再多兩位也一樣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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