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朗宇眼珠都沒錯,“我要的就是生。”說著又把一百晶石推到了‘生’字上。
“嘩嘩”聲又起,朗宇閉目,似乎在傾聽。應少亭的手心冒汗了,他竟比朗宇還緊張。
“啪!”“開不開。”
這一次,朗宇靜了片刻。翻手又推過去一百晶石,閉目道“再搖一次。”
死,死,死。一連三個都是死,他終於看清了,但神識已經有些恍惚。這一局,一共搖了九次,九次都是‘死’,全場譁然。朗宇向著老者抱了下拳,“佩服。”轉過身,向著洞口走去。
“開吧。”臨出洞說出了兩個字,結果連看都不用看了。
應少亭一愣,匆忙中看了眼杯罩撤開的桌面,嘆了口氣跟了出來。
“三天後,我還會來。”人影消失後,洞口外傳來一句話。那麻臉漢子哈哈大笑:“小子,我等你。”
“壓死,三百晶石我壓死。”看出了門道的幾個人還沒等朗宇出洞就“啪啪啪”的把晶石壓在了“死”上,好像生怕朗宇把那股運氣帶走一樣。
賭局繼續,“嘩嘩譁……,啪。”“開不開,”“開”。一雙雙惡鬼般的眼睛盯著玉杯。
“嗖”玉杯撤走。一個偉大的‘生’字,赫然出現在桌面上。
“我——呲!”一片的懊悔聲。
老者無奈的搖頭一笑。“剛才那小子運氣實在欠佳,再有一局他就贏了,卻不敢下了。”眾人無語,一齊看向洞口,確實有點可惜呀。
一個並不高明的騙局,可是卻真有來上當的。能讓一個個四十多歲的武士前仆後繼的掏空了戒指,為什麼呢?智慧呀。
在這以武為尊的世界裡,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殺”,勝者為王,至於動腦筋的事兒,一竅不通。也只有那些無聊的尊者,升階無望,被一些後輩欺負得憋氣窩火,才會想出這樣的騙人勾當。不得不說來錢也很快。
朗宇一路無話,回到了山洞。孫遠兩人察言觀色,大概是出師不利,沒有問。朗宇盤坐,恢復了半個多時辰,說話了。
“大哥怎麼會去了那裡?”
應少亭苦笑了一下。“當初是聽幫裡的一個小戰士說的,他也確實贏了不少的晶石。大哥雖然來了亂魔海,但是不喜殺人,眼看著晶石越來越少,便起了這個念頭。不過我剛一去時,卻不象今天這麼倒黴,一天就連中了三局,贏了六百多,後來才不濟了。他們都說新手運氣好,點子硬。誰知……哎!”
不用說,自己的點子是背到家了。朗宇哼了一聲,點子硬,那是因為你沒有一局賭輸贏,才被人放長線釣了個空。
又扔給應少亭一個仙果,朗宇閉目修煉。應少亭看著手中的仙果,不敢吃了,今天連輸九場,半個仙果可都沒了。亂魔海的應少亭有點婆婆媽媽,早沒了當年的銳氣,沒辦法,進入修羅島的一年多,他也清楚了自己犯了個大錯。
“放心用吧,那些晶石都是你們應家老祖給的。”閉著眼的朗宇,就像他肚裡的一隻蛔蟲,一句話扎到了他的根上,應少亭搖頭一笑。
第二天,朗宇翻開了五毒夫人留下的那一堆破爛,一樣樣的檢查,最後從中挑出一塊玉簡。
“主人,這些東西不是有毒嗎?”雷蛇探出半個腦袋。
“東西怎麼會有毒,有毒的是玄氣。”
“嘿嘿,主人,你昨天是不是……嘿嘿,那啥去了。”
“嗯?”朗宇一瞪眼,雷蛇縮了回去。這個東西,怎麼什麼事一到它的嘴裡就想的那麼齷齪。昨天是怕被尊者發現,把它關在了寵獸袋裡,竟然起了這歪心思。
玉簡的內容不是很深奧,記得也零零碎碎,大概是五毒夫人自己的感悟。不過,確是一種另類的凝神之法,曾經出現在自己識海里的那個嬌豔女子十有八9是此法凝出來的。朗宇看了兩遍,開始閉目嘗試。從昨天的感覺看來,自己的神識要透過玉杯還有些困難,神識不強,這個局不好破。
某種感覺讓他有一種預想,似乎神識的壯大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幾個錢還沒放在他的心上,但是有機會和尊者對決一下神識,機不可失。
洞口外的三人卻在談論著另一件事,關於收魚和五毒夫人。兩件事兒被周成博描繪得神乎其神,應少亭不由一次次驚詫的回頭望向洞口。
朗宇要安靜,把三人趕出了洞外,而且在洞口讓孫遠設了禁制。朗宇很蠻橫,非要再去賭,應少亭很擔心他是不是象自己一樣,一賭便上了癮。孫遠斬釘截鐵的說:不會!。這是從紅海灘時朗宇就留給他的感覺,為什麼他卻說不清楚。這個人心思太秘,直到今天,他才略有醒悟,當初舍牌救了自己的真正原因。
第三天的中午,洞裡才傳出話來,再去鬼雲莊。
鬼雲莊的地窟中,已經等了二十幾人,三天前的一場賭,訊息在賭圈裡不徑而飛。輸贏不過千金,卻一賭驚人,不說連著九次求生得死,就是那種寵辱不驚的賭態也暗暗讓人佩服,遇到了一個賭壇的高人,而且是一個年青的新秀;而且有錢,這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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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他有錢?不過一百晶石的賭注嗎。”
“嘿嘿”被問的人看了看背身的麻臉漢子道。“一擲萬金,你說有沒有錢。”
“二十多歲?你不會看錯?你我雖不敢說是天才,也不是蠢才吧。只是戰士階,哪個不得用上十幾年的光景。就是他從娘肚子裡就修煉也不可能到了三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