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生花訣,當然還不止是對於水屬性有效,不然的話,那就絕對是雞肋了,誰會學了法訣,見了水屬性就打,不是水屬性就跑哇。所以,此訣是對任何玄氣都適用,只是對水屬性效果尤其顯著,第一次就讓朗宇給碰上了。
總之,成功了,震驚了全場,但是不以服眾。如果就這點小手段的話,我了個去,黃袍那小子殘的也太冤了,能破這道戰技的大有人在。
朗宇還想憑這一戰就走人麼?不可能。
血袍護衛還沒下臺,人群中就有人翻了上來。“如果技止於此的話,還是把生死牌交出來吧。”
又一個不怕死的,或者說是不想死的,這話聽著有點矛盾,可是放在這個場合就不矛盾了,怕死的不會上臺,不上臺就搶不到生死牌,最終就是個死。所以怕死就是個死,不怕的還有希望,而且哪一個挑戰的不是勝券在握。
朗宇的一招怪術,震動了全場,但還是有聰明人看出來了,他是想以這一擊攔住其他人上臺的腳步,以保住自己的生死牌呀。虛張聲勢麼,你還嫩了點兒。
上臺的就是這樣的聰明人,一身黑衣,兩眼外凸,雷公嘴,四十左右歲,很有特點。這個人朗宇也見過其風采,正是白天兩戰中的另一位倖存者,金玄氣,戰技化出的是一隻異獸,朗宇沒見過,似虎,但是有翅膀,發招也非常快。
“報個名吧,你不會也沒名吧。”朗宇打量了一眼,還是那句話。
“大夏國,盧天翰。”雷公嘴一字一頓的道。
這個有名。朗宇點點頭,“還記得我的名字吧,出手吧。”只有兩句,對於一個死人來說,再多就是廢話了。既然敢來挑戰,當然就有不畏死的勇氣,也有了留下名字的資格,但也僅此而已。
“你還不出兵器嗎!”盧天翰面色很冷,木系術法,他有信心,但朗宇還沒出兵器,這一點他不得不另加小心。
“你會看到我的刀的。”朗宇答,又多了兩句。
哼,只怕你沒有機會了,盧天翰一嗤鼻。他的打法,與朗宇如出一轍,萬法可破,唯快不破。誰也不會想到,白天的一戰,他雖然也殺了三人,卻留了後手,現在要挑戰這樣一個怪物,不能留了,剛才的事情,不是沒給他壓力。這一戰不但要奪到生死牌,而且要強勢到沒人敢再出手。
金玄氣,以水竭之,還是以火克之,還試不試?
殺人畢竟還非我所願,再試下去,會不會再有張三、李四也要蹦上來。還要殺多少人!
這個念頭只在朗宇腦中一閃現,盧天翰的刀出了,沒有光芒,沒有預兆,刀頭一指,飛虎就撲了上來。
嗯?會飛!玄氣化物會飛,不奇怪,怪就怪在那隻虎如今卻兩翅抖了一下,白光一閃,大爪子就拍到了頭頂。
快了一倍!真有你的。
現在朗宇發現骨臺有點小了,對於玄氣的攻擊,施展不開。而且對手已經把丹田壓縮到了一個相當高的程度,玄光內斂,出手沒有一點跡象,連彈指的時間都沒給留。
比快嗎,“唰”朗宇動了身法,一個移形化影而去。“嘭”的一聲,虎爪拍到了骨臺上,骨屑紛飛。
“啊!”“噝——”臺下有人吸氣,有人晃頭。一直悄悄注視著朗宇的乾瘦老者突然的睜開了眼。
臺上只有一道白光的飛虎,竟然連木玄氣影子也沒有。盧天翰的這一招,不得不引起尊者的注意,要知道,在這法則混亂之地,三階戰士,也不是尊者能隨便惹的。無論是接下來的生死牌爭奪,還是將來的修羅島,這等人物都是一個勁敵。尊者怎麼地,也得憑著戰技生存,這裡就是虎落平陽之處。
打死了?打沒了?進了六階的妖體,發動起這個身法,如果沒有尊級以上的神識,已經很難捕捉得到了,搖頭的人就是覺得眼前發花。
那一聲驚叫是盧天翰發出的,朗宇的身形他也沒有看清,但是自己的飛虎沒有拍著東西,他知道,同時一道冰涼的氣息在身邊驀然的升起。
短刀,二尺長的一道紅光,突然的閃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想跳,他想喊,他想後悔,可是他沒有朗宇的步法,怎麼躲,而且自己那一式‘飛虎憾嶽’也是一擊定乾坤的招數,根本沒留一點防禦的措施都。
“嗤!——嗖!”一聲輕盈的微響,反手刀,一刀斷喉,朗宇的右手腕向下一壓,以25度半的角度推了過去。
“碧焰”即使不啟用也太鋒利了,切骨割喉毫不費力,全部的力道,都加在了一推之上,一個黑乎乎的人頭,在驚恐之中遙遙的飛過了骨牆,落去了堡外的紅沙之中,那個盧天翰最後的神經反應三秒後才發出,狠狠地合上了下巴,結果填了一嘴的紅沙,緩緩的沉了下去。
朗宇的刀,他終於看到了,卻成了生命中的最後一眼。
紅光一閃即逝,翻手收進了指環,“嗖”地一撤步,跳開了一丈。
“噗——!”似乎過了兩息多的時間,那個依然沒有倒下的屍體才一腔熱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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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紅影飄上,血袍人怒瞪著朗宇,兩次上臺,兩次沒有出手的機會。很沒面子的。
朗宇一推鼻子,“呵呵,抱歉,這完全是個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