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不對勁,自己報了名,月月不應該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出了問題了,朗宇只得暗提玄氣,兩指“噗噗”地點在月月的肩下,小妮子一挺身定住了。
“放開我!狗強盜!嗚——”一串串的眼淚不要錢的從驚怒的大眼睛裡流下來。
朗宇一把把她按在地上。“月月,我是朗宇,不記得了?”
“嗚——嗚”月月只是咬牙切齒的拼命掙。
“莊清賢!,怎麼回事!”
“上仙,我……”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莊清賢聽著語氣不善,向後挪身。
“月月!”以自己娘三個在古村的情況,月月不可能記不得自己。那麼現在是怎麼回事?完全是一個陌生人的樣子,貌似還當自己是仇人了。
朗宇蹲下身坐在月月的對面。“月月,不要怕,這裡沒人會傷害你,我是朗宇,你再仔細看看。還記得古村嗎?娘和甘伯伯。還有古爺爺,古雷。”
月月不能動,一點反應也沒有,銀牙緊咬,怒視不語,只顧著流淚。
尊者的追殺,怕是月月嚇傻了,也只能這麼理解。
朗宇怒向膽邊生,有些事情是不可原諒的,抬手向著莊清賢拍去。
“上仙,上仙饒命,上仙可是發過誓的,而且小修根本沒有對這位小姐怎麼樣。”莊清賢滿臉的圪塔都嚇綠了,朗宇眼中的殺氣可不是裝出來的。
半空中的大手停住了。天降劫殺他可以不顧,但是會不會波及月月說不好,而且,要殺莊清賢他有一萬種方法。
冷靜下來的朗宇收回了右手。
“什麼是陣法,什麼是禁制,什麼是符。”朗宇冷聲道。既然先不能殺就得繼續往外擠。
莊清賢早已心裡沒底,他認為朗宇這是在找茬。誓言誰不怕?這小子有誓言不殺自己,那自己也得知無不答。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料他對自己也沒辦法。
小心的盯著朗宇,繼續道:“陣法可以說就是大型的禁制,或者由多個禁制組成,有殺陣,困陣,幻陣、護陣,再大的就是綜合成各種陣型為一體。不過,陣法雖然威力很大,但越大,佈置起來花費的時日越久,而且是利用了一地的法則,佈下後,無法移動。再者,陣法越大,所需的能量也越多。而禁制則不同,可謂小巧方便,有的甚至幾塊晶石就可成禁制。也要以天地間的法則為依託,改變了法則的秩序,就可以達到不同的效果。據說有些上古流傳的禁制之法,厲害之處更有甚於陣法的。符……”說到這兒,莊清賢嚥了口吐沫,該死的符,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是毀在了一張符上。
“符文,可以說是一張移動的刻劃好的禁制,可以象一次攻擊一樣用出,對於修者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保命手段,只是價格也不是一般人能負擔得起的,而且是一種消耗品。至於如何製作,小修就不清楚了。”
接下來的三天內,朗宇不停口的問,傳送陣是怎麼回事,妖丹如何煉化,稀有材料哪裡能買到,天地法則如何感悟,怎樣才能隱藏自己的身份等等。
於是也知道了商會,競賣行,買賣物品的地方,這些東西可以說就是一種見識,一種常識,無須象功法那般死記硬背,別人只要一說你就會懂。
再問到靈體,靈根,如何才能進得仙門,飛劍御器等問題時,莊清賢終於一問三不知了,朗宇知道,該結束了。這老傢伙現在就是一條幹魚,空空癟癟的了。
看了眼黑暗中的月月,一把攪在腋下。“本仙說過不會要你的命,自不會食言。好自為之吧。記住我的名字,朗宇。”說罷回頭向著洞外走去。
莊清賢老臉抽動,都要哭了,這幾天折磨的,煉獄一般哪。
“多謝上仙,多謝上仙不殺之恩。”在這位青年的上仙面前,他是一分鐘也不想呆了,送瘟神一般低頭看著朗宇出洞。
什麼也沒有了,但總算是揀了一條命,只要留得青山在,三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嗯!?不對。”眼看著朗宇的身影在洞口方向消失,莊清賢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事情不是這樣啊?上仙走了,可是自己丹田內的金珠並沒有帶走哇。一念至此,頓時渾身冒出一片的冷汗。
“不好,他這是要殺人。為什麼臨走了,要讓我記住他的名字?啊!——”莊清賢瘋吼一聲,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洞口狂奔。十幾天過去了,那隻巨鱷一直沒有出現,差點讓他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了。金珠不除,體內沒有玄氣可用,對他來說這裡就是一處墓地。
一路跑著一路心裡大罵,差差你個上仙奶奶的,千年玩鷹,今天讓小鷹崽子啄了眼,這小子要是上去後,把草繩一撤,那自己還用人殺嗎?小兔崽子,跟我玩這種文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