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我父親送給我的,那時還沒有我。”古雷清了清嗓子,頗為正經的道來。
“沒有你怎麼送給你?”月月見逢插針。
“你還想不想聽,沒有我怎麼的,先有劍怎麼的,又不是非要說給你聽,”說著把朗宇拉到自己身邊。月月扭頭敝了敝了嘴:“切”。
“兄弟,哥告訴你,準確的說是在十三年前。我父親帶著族人進山打獵採藥,二叔發現了一株珍稀的血骨草,血骨草知道嗎?就是一種能生肌續脈的草藥,很珍貴的。待到他們趕到崖下去採摘時,卻被兩隻劍齒虎發現了。那劍齒虎已修到三級,相當於我們人類的武士級別。而我們族人中只有我父親一個是武士,雖然我們有弓箭,但獸類天生防禦非常強,一般族人根本傷不了它們。一行人邊打邊退,最後退入一個山洞,族人中已有五人傷亡,二叔也是那時被重傷,後來死在了山洞裡。就在那山洞裡的洞壁上父親發現了這把“青鴻”劍。”
說著古雷把劍柄遞到朗宇面前,月月也好奇的伸過頭來看那古雷手指的地方。果然在劍柄前大約半寸見方有兩個下凹的字跡,只是朗宇並不認識。
古雷接著道:“爺爺說一般普通的兵器都不會注寫名字的,注有名字的大多是寶器。而這把劍好像就是世上極少有的對人的靈魂有傷害作用的武器。它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能力,能破玄氣防禦。當時父親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拼力用它殺了一隻劍齒虎,另一隻便逃走了。回到族內時,爺爺便把這把短劍留給了我父親。但我父親卻一直沒有再用過。
這把劍雖然是寶物,但卻不能滴血認主,只是滴入精血之後,它的劍氣不再傷人,需要用時才可用玄氣摧動。否則若沒有滴血過,放得久了一開啟時就會象剛才那樣刺傷人的靈魂。不過只一會就好了,現在就沒事了。”
古雷說完便再次將劍包好放入盒中。然後抱起盒子摸了摸,頗有些愛不釋手樣子,把盒子遞向朗宇。“兄弟,現在這把劍哥就送給你了,怎麼樣!”
朗宇也看出這是一個好東西,可自己並不需要。充其量就是一個古懂而已,同時想到了這把劍對古雷一家可能還有著另一種意義,因此並沒有接。
這時月月有些失望的長噓了一口氣:“咳,原來也沒什麼可稀奇的。不過一把劍罷了。”
古雷聽到她的話,急得臉漲得通紅,瞪著月月爭辯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劍?爺爺說這很可能就是一把飛劍呢!飛劍你懂不懂!”
“飛劍呀,誰信呢?”說著月月卻探身抓過古雷手中的盒子,“呵呵,既然是你送了,那我就代我弟弟收下了。”說著還向朗宇擠了一下眼,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朗宇看了看還氣得鼓鼓的古雷,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正這時一個侍女走進來,躬身道:“少爺,族長請你們過去用飯。”
大廳裡比朗宇走時又多了三個人,兩位老人當然就是族老。還有一箇中年人,五短身材,身著綠袍,胸字首著白花,面色黝黑,兩撇鬍須微微卷曲,頭上梳了一個髻彆著一柄玉簪。很精幹,兩眼透著一股睿智。古爺爺介紹說這是他們古家在鎮上的總掌櫃古久成,是一個與古雷兄弟輩族人,平常打理鎮上的兩處店鋪。
朗宇一一見禮,月月兩人自然是對這幾人早就熟識,問了聲好後便在自己娘身邊坐下,朗宇被拉到陸雪盈的右手邊,夾在她和甘伯伯中間。
大概二十幾道菜已經擺放好,兩壇已開封的酒罈裡溢位的酒香伴著菜香撲鼻而來,不由勾引得朗宇肚腹中一陣打架。這個異世界的酒不知味道如何,只是今天他怕是沒這個口福,他和月月、古雷的面前並沒有放上酒杯。
朗宇愛酒,酒是英雄膽。可現在他只是一個小孩子,還不是喝酒的年齡。十幾道目光可都聚焦在他身上,雖然沒有留意去看,直覺告訴他,那些目光甚至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包裹在他的身上。
朗宇正有些侷促不安時,側席首位的古莫向前探了探身子,看了看兩位族老,咳了兩聲,說道:“你們三個小傢伙這時才回來,看來不叫你們,你們倒是把吃飯都忘了吧。”說著,微笑的目光掃了一下朗宇他們三人。最後停在了朗宇身上“剛才我和你娘、兩位族老商量了一下,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們,有關於你和月月……”朗宇和月月幾乎同時側過頭,詢問的目光看向陸雪盈,娘可沒曾和自己說過什麼事呀。古雷也一下子精神了,小臉探到了桌上,看了看爺爺,又看向對面的朗宇四人。
陸雪盈慈愛的摸了摸朗宇的頭,低頭看向他,“聽古爺爺說。”
古莫略頓了頓接著道:“第一件事呢,陸藥師和甘長老已經同意做我們古氏家族的供奉長老,之間可以隨意去留,享受長老級別待遇,飯後我會通知族內所有人,久成負責通知一下鎮上的人。第二件事,陸長老一直在村外山腳下居住,如今小宇已經病癒,三日後搬到奉院。在這之前,久成還要負責添置奉院一應物事,由你採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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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久成站了起來“是,”然後接過古莫遞過來的一個手袋。
“第三件事情,”古莫點手讓他坐下,然後接著說道:“朗宇,朗月你們兩人從今天后改為古姓,並且,我會保證在我古氏家族中,除了在坐的各位,沒有任何人會知道你們的真實姓氏,可以修煉古氏的心訣和三千雷動劍法。”聽到這裡,朗宇感到莫名其妙,月月直接站了起來,“為什麼要改姓,娘?他們的什麼心法、劍法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