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呀,我二十八年的老處男,就這麼完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哪。慌張的跑出了屋子,深一腳淺一腳地滿院子轉了一圈,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這時屋門口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聲,朗宇只好先躲在花架後面,雙手捂著屁股。人生最悲摧的事情竟然如此
莫名其妙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上帝啊,師傅哇,一覺醒來居然讓人扒光了衣服。可憐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等著,大爺一定會讓你們好看,偷光你們的衣服,連褲頭都不會給你們剩。咳咳——,還是算了吧,本大爺自出道還沒那麼齷齪過。朗宇正自在那做著思想鬥爭。紫衣的小姑娘一出屋門就靠在了竹牆邊,手捂著肚子笑道:“小宇還害羞了,呵呵
……”白衣的年輕女人也從屋裡慢步的走出來,微微笑著看向牆角的那排花架,“小孩子,怕什麼羞哇,自己的孃親還
躲躲藏藏的,呵呵,來,先把這衣服穿上。”說著,把手中的一件小衫向花架丟去。卻見那件青衫筆直的穿過藤蔓的
枝葉間,輕盈的搭在朗宇的肩膀上,而葉子好像都不見一絲擅動,直把朗宇虎得一愣。正無比尷尬又鬱悶的朗宇哪顧得衣服是怎麼過來的,如見到一棵救命的稻草,一把迅速的扯下來。用手一抖就要
披在身上,然而在看清衣服的一瞬間突然讓他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這,這也太小了吧。這分明就是一個小孩子的衣
服。哎!管不了那麼多了,好歹能擋上點。就是一件小袍子,穿起來倒是簡單。套上後還下意識的向下扯了扯衣角,頓時朗宇彎成蝦米的身子不由僵僵的愣
在那裡,看著僅僅露出衣服下襬的小腳丫,他終於開始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沒錯,這衣服就是自己的,可以說就是量身訂做的一樣。衣服不小,而是……“自己變小了?”這個邏輯並不難推出,朗宇立時感到腦袋在一圈圈的膨脹。“我——靠!”果然手、腳都和他
曾經熟悉的那一套不一樣了,變成了白白淨淨、嬌嬌嫩嫩的樣子。估計那張臉也不是自己的了,他能感覺得出來。這
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裡是哪裡?還有那兩人女人?太多太多的問題,朗宇的腦袋要轉暈了。“出來吧,小男人,咯咯……”是那個小女孩的聲音。朗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慢慢從花架一邊轉了出來。看來
一切的一切只有問那母女倆才能知道答案了。衣服雖然合適,還是感到空蕩蕩的,如此尷尬的場景,朗宇不由低頭用拇指和中指夾住鼻樑向上推了推,這是一
個習慣久了的動作,以前在那裡應該有一幅太陽鏡的。這是他的招牌,每次做完“工作”後,看到很多人在他面前緊
張驚慌的捉賊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扶眼鏡,深沉一下,然後瀟灑的上車走人。可是現在,這個動作卻讓他感到更窘
了。母女倆已快步的走了過來,圍前圍後的不停的打量他,一會扯扯衣服,一會摸摸頭,最可氣的是那個小女孩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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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臉上掐了一把。中年女人慈愛的目光中充滿了龐溺,象是撿到了一個寶。朗宇真是無語了。看她們的穿著倒像是古戲裡的打扮,
長袍大褂的。長髮挽在頭頂,小女孩扎著兩個小馬尾,從兩耳邊垂下,象個仙童。可是她們明明在不停問著話,朗宇
卻只是能斷斷續續地能理解那麼一兩句,而朗宇跟她們說的話她們是一句也聽不懂。這是到了哪個國家?朗宇把自己所有的知識都用上了,以每秒鐘三百多圈的速度,在腦海裡搜尋著。
木然的被拉進了屋裡,反正她們也聽不懂,朗宇索性不說話了,坐在床邊,一邊聽著女人說話一邊打量著這個陌
生的地方。屋裡很簡單,兩張竹床,兩個竹凳,幾隻木箱,再就是被自己蹬撒了半盆水的一個大木盆。右手邊一個小
竹簾,那邊似乎還有一個房間。裡邊看不到。一會兒女孩從那裡間裡端出一碗熱湯。女人接過來,輕輕的吹了吹,撇了一勺,遞到朗宇的嘴邊。“不要著急,
慢慢就會好的,來,先吃點東西。”看著碗裡那種淡褐色的湯汁,朗宇向後退了退,他並不是怕,而是實在無法接受被人當做不經事的小孩子那樣,
感覺怪怪的。伸手接過湯匙,放在嘴邊嚐了嚐。有點甜,有些澀。一匙下肚象滾下一個火球。熱辣辣的感覺如電流一般通遍全
身,甚至汗毛孔都刺激的張開了,朗宇不由一個激靈,“嘿嘿,不好意思,頭一回喝這東西,雖然味道有點怪,不過很舒服的。”心裡這樣想著,略帶欠意的對著母女倆
笑了笑。“這是火參湯,還是古爺爺特意為你送來的呢,我熬的還好喝吧?嘻嘻”女孩的大眼睛快眯成月牙了,雖然感到
她看自己的樣子就象揀到一個喜愛的玩具一樣,朗宇還是使勁的點了點頭,表示謝意。然後一匙一匙的喝下了大半碗
湯,感覺渾身充滿了活力,很快人就精神多了。只是看著母女兩人,想著美男出浴的情景,心裡總是有點彆扭,臉上
一陣陣的發熱。一個上午,朗宇就被拉著跟在女人的身後,打理她的那些草藥,澆澆水,鋤鋤草,舒舒枝,這些草藥朗宇幾乎
都不認識,但它們散發出的那股藥香味,還是熟悉的。朗宇愣愣的跟著走到東走到西,看得出來女人很高興,不住的跟他講著她的草藥,講著她的的往事,眼神裡流露
出的淡淡的憂傷和期待卻沒有逃過朗宇的眼睛,她在嘗試喚醒朗宇的記憶,但朗宇真的一點也記不起曾經和她們有什
麼關係。不知為什麼,雖然那女人一直在講著莫明的語言,但在朗宇的腦中卻形成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資訊,在她的講述中
,朗宇漸漸知道了這個女人叫陸雪盈,是這個小村的藥師,那個小女孩是她的女兒,叫朗月,可巧的是她的兒子就叫
朗宇。她是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兒子了?朗宇心中思量著,隨即便釋然了,一定是這個身體,這個身體和樣貌應當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