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事情還不會就這樣結束,剛剛我突然想回家見見我媽,可就是想不起來她的新住址。那個房子的窗簾還是我幫她選的,怎麼會完全忘記地址呢?
我真的有點害怕,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不是完全忘記自己是誰的那這種,而是部分。剛才,就又試著寫寫英文,可一個單詞都想不起來。你可能不知道,我大學可是學的英語專業,而且做模特之前還做過一年翻譯。
我確認自己是得了失憶症,一部分記憶憑空消失了,直覺上,很可能與這個寄生胎兒有關係。”
李旦再次被她的話驚呆了,難道切除一個寄生胎,就會帶走宿主的一部分記憶?
x小姐又接著說道:
“反而我小時候,很久遠的一些事情卻突然記起來了!
我有個印象,在十歲的時候有一次和堂姐在海邊玩,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老頭兒。他面前擺著一隻破碗,看起來像個乞丐,可表情又有點仙風道骨,不太像一般的乞丐。
當時,他用眼睛緊緊得盯著我們倆,看得人非常不舒服,堂姐就拉著我趕緊離開了
後來母親說,那天我和堂姐都在沙灘上睡著了,叫了半天都不醒,就像昏迷了一樣。
我上初中後,有一天,當時已經上了高中的堂姐告訴我,她夢到一個血紅色的小人,就藏在她的身體裡。而且,那個小人似乎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模樣,像是石頭雕刻的。特別是眼睛和嘴,都是鋸齒形的,特別嚇人。
從那以後,這樣的夢她差不多每天都會做。上了大學後她是在受不了了,就找了那個錢醫生,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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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兩行清淚順著她的面頰流下來。
“我自己還算是幸運,直到最近兩年才開始做怪夢,本來以為這個胎兒拿出去就沒事了,可現在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李旦定了一下神,試圖把這些事情梳理一下。
首先,按陳教授的判斷,這個胎兒不是x小姐出生前先天帶來的,而是成長到一定年齡後才出現。如果說是被人用某種手段後期植入的,也說的通。
其次,x小姐和她的堂姐都遇到了同樣的事情。而且是發生在與那個奇怪的老乞丐相遇之後,不排除是這個人對她們動了什麼手腳。
第三,血色小人在她的堂姐手術後,沒有被發現。極有可能是被鄭琪的前夫拿到後藏匿了起來。
第四,寄生胎留字在x小姐的的手心裡留下這個字,一定是有所指向的,而目前可以聯想到的只有鄭琪。
第五,胎兒被取出後是死胎,但卻可能帶走了x小姐的一部分記憶。也就是說,這個胎兒在她的體內時有可能一直是以某種未知的狀態活著的,而且具備一定程度的心智。
第六,在她堂姐的夢裡,那個紅色的小人或者說是人偶面部特徵很特別,鋸齒形的五官!這似乎與納瓦霍文化又有著某種聯絡。這個倒是可以和陳潔探討一下。
第七,也是最關鍵的一點:
x小姐當年曾出現在馮遠興診所的醫療記錄上,也因此被苟主任盯上。那段錄音裡明顯是她自己的聲音,如果錄音是真的,那她的可信度就要大打折扣。
也就是說,之前的這些推論也不能當真,而且她對自己說出這些,一定是另有目的。
想到這裡,李旦凝視著x小姐的眼睛問道:“能告訴我,你在馮遠興診所做了什麼手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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