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急幹嘛啊,外面是有美女還是有金山啊?”趙孟華推了徐巖巖一把,沒好氣的說。
“這不是太久沒見趙哥你了,激動了激動了。”徐巖巖點頭哈腰。
既然趙哥來了他也就不慌了。趙孟華怎麼也得跟路明非有一戰之力。
在這座小城裡趙孟華也是絕對的傳奇。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清華,專業任選。因為家裡有熟人在管理學院,於是選了管理,大三大四跟紐約哥倫比加大學交換學生的名單內定有他……一切一切都很耀眼。
如果沒有路明非,想必趙孟華也是人稱小子航,楚子航也就是個大孟華。在仕蘭中學也是傳說般的存在。
可惜的是一屆裡出了路明非,黑的跟煤球一樣的黑馬。
雖然仕蘭中學的領導們也沒聽說過卡塞爾學院是何方神聖,但是美元兌人民幣的匯率總是懂的。當他們知道路明非獲得的是一筆大約三十萬人民幣的獎學金時,毫不猶豫地拜倒在卡塞爾學院的闊綽手面下,把路明非捧上了王座。
當年張榜公佈成績的時候,路明非和卡塞爾學院高居在趙孟華和清華之上,孤零零地掛著,彷彿古代科舉取士出來的狀元。當真是力壓群雄!
趙孟華仰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紅紙榜單自己的名字屈居在一個bug人物之下,家長們議論紛紛說路明非是何方妖孽,就鬱悶得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路明非?就那個平常慫不拉幾,畢業聚會上還疑似精神分裂的神經病?
這次來趙公子請客,他倒是沒邀請路明非,但是看見這尊神大馬金刀的坐在包廂裡,旁邊的兄弟們阿諛奉承之聲不絕於耳的時候。
他承認,他慌了。
那一天,趙孟華又想起了被路明非凌厲眼神支配的恐怖,以及被他的手按在肩頭,絲毫無法反抗的那份屈辱。
驅逐他們,一個不留!不好意思串戲了)
那天他是特意想耍耍路明非的,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就跟某位校園黑道小說家說的一樣,“校園有時候比社會更殘酷,因為裡面是一群有破壞力卻無容忍度的少年。”
踩在路明非的頭上奪取陳雯雯的芳心,有種生殺予奪的快感,多年後江南老師曾經在他的新作天之熾裡描繪過類似的場景,在雨夜裡色眯眯的男爵踩著男侍的後背上,抱著喜歡男侍的姑娘上馬車,因為他就要讓女孩兒看到,這個男侍就是那種為了一枚金幣屈膝跪下的賤人。卑賤的賤)
沒想到那個蔫吧的傢伙突然像個泡水的芹菜一樣抖了起來,趙孟華長到十八歲,第一次那麼直觀的感受到了所謂“殺氣”的存在。他當時只有一個念頭,跑!跑的越遠越好!
那種所謂的殺氣沖刷著趙孟華的身軀,彷彿赤身站在冰冷的北極!他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但是他真的是很想逃避。
趙孟華緊緊盯著路明非,包間裡響起了一片“老大”聲。
那天的事情好像幻覺,路明非臉上笑容淡淡,也跟著兄弟們起來鼓掌。畢竟有人請客還是還令人高興的,芬格爾向來喜歡蹭飯,最多也就是跟他平攤宵夜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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