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棟剛剛還很煩躁的心忽然就雀躍起來,他前段時間還在考慮該怎麼想辦法把人挖到自己小隊,沒想到隋暖自己就送上門了。
他陳國棟就是那麼幸運,顧明見著人就開始遊說,結果還沒把人撈到手,反而心裡還在盤算的他有機會把人扒拉到碗裡,這不是緣分還能是什麼?
“可以,當然可以,你同意加入小隊編外成員的話,我現在就提交報告。”
隋暖有幫助過警方,還足足幫了五次,她背後也有勢力支援,申請個編外身份簡直不要太輕鬆。
為什麼陳隊長這麼興奮?隋暖有點遲疑,“那個、我申請編外身份只是掛個虛職,不會每日來打卡上班。”
陳國棟擺手,“沒事,編外身份也無需天天來報道。”
更何況就隋暖這逆天運氣,就算不申請這個編外身份,他感覺他也能三不五時和隋暖見上那麼一二三四五次。
陳國棟拍了拍隋暖肩膀,“你先回去,我後續會向上級提交報告,等證件下來了,我們下次遇見,你想問的我都和你說。”
隋暖:……
有被扎心到,總感覺陳隊長已經認定了她們會經常因為某些案件遇上。
隋暖擺擺手,“成,那我走了。”
陳國棟心情頗好,今天的案子證據一大堆就算了,還有監控影片為證,兩位犯人被錘的根本沒有絲毫翻身餘地。
案子解決,不用加班,如果今天沒鬧出人命的話,今天將會是完美的一天。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一位可憐的女性。
隋暖轉身離開,桀桀笑完的赤隋精準補刀,“阿暖你看,陳隊長都認為你運氣異於常人呢!”
月隋感嘆,“赤隋,你這安慰人的本事真是開口驚風雨,嘴能泣鬼神。。”
“什麼意思?”赤隋文化底蘊僅限於十年內和進山的人類,還有別的動物學的那一點點,多的它肚子裡的墨水就不夠了。
月隋之前嘲諷別的生物習慣了,跟著隋暖這一段時間它已經極力想改掉自己的壞習慣,可有時候吧,嘴一快就把話禿嚕了出來。
面對赤隋眼裡滿滿單純的眼神,月隋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沒什麼,就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
隋暖倒是聽懂了,月隋說的是杜甫的一首詩《寄李十二白二十韻》
原句是: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這詩句本意是夸人的,可赤隋安慰人時說的那些竟是讓人聽了想去死的話,月隋用這句話誇赤隋,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在嘲諷。
赤隋羨慕,“月隋,你好厲害。”
吃軟不吃硬的月隋更加愧疚,“赤隋不會的可以問我,我會的東西都會向你和阿暖傾囊相授。”
“好耶,月隋我前幾天看到網上……”
兩小隻經常在耳邊嘰嘰喳喳,隋暖也差不多習慣了,幸好她只能聽懂一部分小動物語言,要是所有動物語言都能聽懂……嘶,不敢想象每天得多熱鬧。
白天有白天活動的小動物,晚上也有晚上活動的小動物,像她這種睡眠質量比較差的,細思極恐。
回到車上,林媽媽招招手,“暖暖對破案感興趣?”
坐上車的隋暖想了想,“也不算感興趣,就是想了解一下我遇到碰到的案件始末,既然參與了,我就想知道後續處理結果。”
之前她不在乎完全是因為她認為那是偶發事件,可現在知道自己可能經常會遇到,她對這些事就不得不重視起來。
雖然大多數案件都能直接把犯人抓了,但也有個別是保密案子,比如第二次在湖底摸起來槍那個案子。
這事明顯還沒有得到解決,她如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案件情況,犯人找上門算賬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林媽媽握著隋暖的手,內心天人交戰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你長大了,我們尊重你的決定,媽媽想辦法給你弄一層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