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那個是因為太臭了,這個還好,只要不靠近聞味道很淡,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
“陳隊,我們在湖底摸到了槍。”
陳國棟面色一凝,“是什麼槍?”
淌水往回趕的陳澄不太確定,“陳隊,我看著有點像54式手槍,但不太能確定。”
槍在湖裡不知道泡了多久,上面又是泥又是鏽,而且還是比較老的一款,陳澄能認出來還是她對槍比較瞭解。
陳國棟伸出手小心翼翼接過陳澄裝進警用證物袋裡的槍,誰知道里面還有沒有子彈,萬一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呢?
54式手槍早之前就淘汰出了警用舞臺,這槍必定是老物件。
隔著證物袋,陳國棟仔細瞧了好一會才敢確定,確實是54式手槍。
隋暖也好奇的看了好幾眼,出息了,她在華夏沒見過真槍,沒想到穿書後卻見到了。
陳國棟面色嚴肅,出現了槍,案件又得再次升級。
法醫顧明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身上的班味突然就更重了。
查案途中發現了槍,案件肯定要再次升級,他又又又又雙叒叕要熬夜了。
顧明朝隋暖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
正在看槍的隋暖完全沒注意到,反而掛在隋暖脖子上的赤隋接受到了。
赤隋有迷茫,它抬起小腦袋看顧明,“阿暖,我感覺你旁邊這個人看我眼神好像有點怪怪的。”
還在看槍的隋暖下意識轉頭,結果顧明幽怨的眼神也正巧收了回去轉向湖面,兩人對接訊號完美錯過。
隋暖低頭看了下赤隋,什麼奇怪眼神?她沒看到。
赤隋很是費解,它習慣性想用尾巴撓腦袋,結果尾巴一鬆蛇就直直往下墜去,幸好隋暖正看著赤隋,手疾眼快就接住了它。
隋暖點了點赤隋,乾脆讓赤隋待在自己手上,以免它又犯二摔著它自己。
法醫顧明蹲下拿著隋暖摸出來的頭骨和腿骨認真觀察,這種是最難搞的案件,不知道死了多久,不知道死者身份。
死者零零碎碎就算了,還成了白骨,要是不找到全部骨頭,或者牙齒、恥骨等,連死者年齡都不好判斷。
越想越是頭疼,顧明沒忍住又怨念的看了眼隋暖。
隋暖正在把玩赤隋,沒注意到顧明的視線,反而是一直在觀察著顧明的赤隋又和法醫先生對上了視線。
赤隋語氣有點發虛,“阿暖,這人不會是蛇精病吧?再或者他想吃蛇羹了?為什麼一直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瞧我。”
隋暖抬頭看顧明,結果顧明又轉回了頭。
赤隋:……
隋暖:?
顧明:唉!
陳國棟:唉!
岸上幾人各想各的,隋暖疑惑左右瞧赤隋和顧明,難道是顧明不喜歡蛇不成?不然為什麼老是趁她不注意用眼神恐嚇赤隋?
相比起一個只見了兩面的法醫,隋暖當然是更相信自家赤隋了。
想到這隋暖蹲下嘗試著和顧明溝通,試探他是不是真用眼神威脅赤隋了。
“那個法醫額……”
這法醫叫什麼來著,好像沒有自我介紹,她要叫他什麼?法醫?法醫大人?法醫先生?
顧明抬眼笑笑,“叫我顧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