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冷梅的臉煞白,她激動道:“我根本就沒得選擇!”
“何必為自己找藉口,你有選擇,只是你選擇了權勢背棄了世家尊嚴,是你讓自己成為了宇信王朝的笑柄卻還怨天尤人。”
蘇冷梅狀若瘋癲:“誰敢嘲笑哀家?!哀家乃是萬人之上!所有瞧不起哀家的人,都該死!殺一個不行,那就殺十個,十個不行就殺百個,哀家倒要瞧瞧,誰敢嘲笑哀家!”
琉璃搖了搖頭:“孤家寡人,亡國之兆!”
“嘿嘿嘿,宇信亡了,為計家所替代,可這不是哀家的錯,宇信的亂兆是從駱子逸謀權篡位開始的!可笑晚年的民信帝,竟然還敢為了一己之私動用國脈之力,與虎謀皮,以致為清鬚子所利用,國脈不穩,其後短暫傳承兩代就亡國了!”
琉璃眼睛微縮,斥道:“你倒是推的乾淨,明明是你胡作非為,腦袋不大,卻偏要帶那麼大的帽子惹著的禍端!”
蘇冷梅怪異地笑:“嘻嘻,關哀家何事?是駱家自取其辱,是駱子逸無才無德才被旁人鑽了空子!他怎麼有臉囚禁於我,又怎麼有臉怪罪我!”
琉璃冷笑,轉身預走:“駱子逸無才無德?那你此番卻要算計著為他妻室卻是為何?自欺欺人!你說,若是我合沈府陳府之力,全力追繳清鬚子,結局會是怎樣?”
蘇冷梅臉上仍是掛著不屑的笑:“憑你沈府和陳府?不自量力!”
琉璃轉頭,著實想不明白,蘇冷梅的自信從何而來!只還不等她開口奚落,耳邊就響起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若是加上本皇子之力呢?”
卻是六皇子得知琉璃進了暗牢,緊趕慢趕地前來,旁的不曾聽真切,倒是將蘇冷梅對琉璃的不屑聽進了耳朵。
蘇冷梅掙扎著起身,臉上的喜色毫不掩飾,看著駱子逸的目光近乎狂熱:“你終於來了,你終於肯見我了!”
原來蘇冷梅並不是那麼有骨氣,早在被囚禁的第一天便將實情和盤托出,並且承諾會助他奪取帝位,與他一起守護宇信。她本以為六皇子聽了這些,會為了皇位、為了宇信奉她為坐上賓,最不濟也會放她自由,她無論如何也不曾猜到,這番實話吐出口,換來的是一日接一日的酷刑。
她雖命途多舛,可卻不曾遭受一星半點的苦楚,哪裡承受的住此番酷刑。萬不得已之下,她動用了清鬚子留給她的後路,層層傳遞之下,見到了當朝太后,那是她唯一的生機了,可她沒有見到太后第二面,她編造的故事沒有等到當朝太后的憐惜,卻等來了沈琉璃的針鋒相對。
駱子逸眼裡的殺機幾乎化為實質,他的話不帶絲毫感情,卻冷的仿若冰凌:“入秋了,本皇子的花又死了幾株,想必是少了花肥!本皇子來借蘇小姐的高貴血脈一用,想必亡國之人的骨血澆灌出的花更合本皇子的眼緣!”
蘇冷梅看著六皇子的眼,驚恐地退後幾步:“你要殺我?你怎能殺我!你個蠢貨,你不要皇位了?你不要流芳千古了?你不要宇信傳承百代了?”
六皇子開啟牢門,慢慢走近蘇冷梅,手一伸就掐住了蘇冷梅的脖頸,冷笑道:“亡國之徒,也配教訓朕!朕執政期間,雖屢有暴行,可蒼天眷顧,風調雨順,萬朝來福,一分衰敗的跡象也無!如何到了你的嘴裡,就只傳承兩代便亡國!”
蘇冷梅臉色衰敗,連咳嗽都咳嗽不出來,掙扎道:“可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為了沈琉璃那個賤人動用了國脈之力,所以宇信亡國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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