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雲月!”欒彬在雲月的身後呵斥。
“你被你娘慣的哪還有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
欒彬對這個女兒也蠻頭疼的。
因自打出生就已經被先皇指婚給辰王,並賜封號為昭和郡主,打不得又罵不得,從小到大簡直就是個魔王。
“相公,你這就冤枉我了,妾身可沒慣她。”王氏拖著衣裙正好也邁到前廳,聞言,很委屈。
“她六歲的時候把人家陳侍郎的女兒給打哭了,妾身是想管來,可還沒等妾身開口,辰王府的人就來了...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它能怪妾身嗎...”王氏望著雲月,眼中也有無奈。
又道,“妾身說句大不敬的話,妾身都懷疑辰王在咱們府裡按了眼線。”
“放肆!”欒彬轉眸又呵斥了王氏,王氏一氣之下,拎著衣裙就又回了後院。
三天沒理欒彬。
“爹,你現在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你看把我娘給氣的!”
雲月這個罪魁禍首,眨巴眨巴眼,替王氏打抱不平了一句轉身也往後院跑。
她跑回自己的院子,也不拿包袱了,簡簡單單的將銀票揣在懷裡就打算溜。
小桃端著糕點進來,正好撞到,“小姐,你幹嘛去?”
“我...我溜達溜達,你不用管我。”雲月繞過小逃,往欒大將軍府的西南角邁了去。
爬牆已經不成了,因為那堵牆已經被他爹的人給看了起來,她得另尋他法。
“我要去上茅房,欒風,你不會也要跟著吧。”
不僅如此,她爹竟然派了欒風這個傢伙寸步不離的看著她,真是讓她頭疼。
“小姐,就一天,您別為難屬下行嗎....”欒風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雲月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沒法交代的。”
“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雲月轉身朝著茅房邁了去。
欒風便抱著劍盯著茅房。
一盞茶的工夫、兩盞茶的工夫,足足三盞茶的工夫都沒見到雲月從茅房裡出來,他忽的就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又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