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廷比劃了一個殺的動作。
陳皇后的眸光一滯,“那豈不是要掀起南臨與北辰的戰火?”
陳義廷冷冷一笑,“難道皇后還要考慮兩國邦交嗎...他們指名是讓蕭辰娶他們的公主,蕭辰是哪邊的人,皇后應該清楚吧。”
陳義廷的語氣有些涼,繼續道,“如果真讓蕭辰娶了南臨朝的公主,那我們現在在籌劃的事情也是徒然。到時候,南臨朝定然會出兵,只要蕭辰開口。”
微微一頓,又道,“皇后還不知道吧,南臨朝的容墨太子與這次聯姻的容姍公主可是一母同胞,是相當的疼容姍。”
“母后,父皇為了讓楚風得到兵權可以掀起兩國戰火,咱們又為什麼不能呢?考慮那麼多幹什麼。”楚慕也插嘴道。
陳皇后問,“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陳義廷看了一眼楚慕,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瓶,與楚慕說,“二皇子,這是臣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的一種毒藥,無色無味,而且...銀針絕對驗不出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一點點,只要容姍碰過一點點,立馬斃命!”
也許,陳義廷早就在等這樣的機會了,否則,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毒藥呢....
他手中的毒藥只要容姍沾到,別說是雲月,就是大羅神仙也是不可能從死神手中搶回人的。
它很毒,卻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彼岸花。
一碰即是彼岸。
....
另一邊,容墨下榻的客棧。
“起來吧!”
時間已經是子夜,容墨竟然才叫容姍起身。
容姍已經跪得膝蓋都要碎了。
穆痕立在容墨的身後,抱著劍,望向容姍,眼中隱藏著不易被捕捉到的憐惜。
這是容姍第一次受罰。
在南臨皇宮,是沒有人敢給容姍氣受的,所以...別的公主都在學女紅,而她就可以仗著容墨和容祁的寵愛學武。
她想要什麼,容墨一般都會滿足她。
“你可知道錯了?”容墨端坐在容姍跟前的椅子上,臉色暗沉。
容姍嘟囔,“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