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怎麼還沒有回來...”她朝著冷八問道。
冷八好像從她起床就一直跟在她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
“這...月主子,我也不知呀...”冷八的眼神有幾分閃爍。抱著劍也望向窗外,冷八的瞳眸顯得格外暗黑。
嘴上說著不知,他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他才擔心。
“我想回月苑。”在這樣的狂風驟雨天,雲月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冷八的身子一顫,“月主子,主子離開的時候有交代過,讓你就在東宮等他。”
窗外,雨似乎又大了些,雪似乎也大了些,兩者相融,已經分不清哪是雨,哪是雪。
雲月垂下眼眸,長長的睫羽正遮住她眼中的顏色,“冷八,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是找到兇手了嗎...是誰...”
此時的雲月依舊身在東宮,就在楚風所居的院子裡。
她並沒有去打攪文心,因為文心自昨天就已經入了佛堂替雲貴妃誦經。所以她這一上午的時間都是自己待著,寫寫畫畫。
冷八聞言,慌忙搖頭,“沒有吧...目前為止沒有得到什麼訊息...清晨的時候聽冷一說,還在查...”
“冷一來過?”雲月將眼微眯。
站起身來,雲月邁出了房間,撐開一把油紙傘,雲月就鑽進了雨裡,使得冷八微愣,“月主子,你幹嘛去...”
“我去看看冷一在不在東宮!”風也似乎比方才大了一些,掀動雲月手中的油紙傘,令雲月每走一步都格外艱難。
冷八顧不得任何,直接就鑽進了雨裡,雨水夾雜著雪水,很快的就淋溼了他的衣衫,“月主子...”他追上雲月,擋住了雲月的去路。
冷一自然是不在東宮,別說冷一不在,大部分的東宮近衛都不在。
只要雲月踏出這個院子,就會發現端倪。
冷八知道,雲月的心思很細。
“月主子,這麼大的雨,你還是回屋吧...”
“欲蓋彌彰,冷八,你一定有事瞞著我!”雲月停下腳步,站在雨裡,將眉頭擰得很深。
“沒有,月主子。”冷八則是死不承認。
雲月又開始往院外舉步。
冷八眉骨猛跳。
“月主子...!”
眼見著雲月馬上就要邁出院子,就在那時,很及時的,院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是冷七。
在他的身後,還有初柳。
楚風要瞞下雲月,自然就要瞞下初柳,所以,他讓還在修養的冷七將初柳給帶進了宮。
“你們怎麼來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冷七的手臂以及初柳的胸口都是傷,這一點兒雲月很清楚,所以趕緊就往房間裡折回,“快進屋。”
望著雲月的身影距離院門越來越遠,冷八提起的一顆心才重新落回到肚子裡。
望向冷七,在雲月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表情很是誇張——
你終於來了呀....
冷八自然知道冷七會將初柳給帶進宮。
“李薄榮貪汙一案證據確鑿,太子與主子已經帶著人去拿人,這是太子的令牌,讓你去戶部將證據給取回來。”冷七開腔則是這麼說的。
幸虧冷八聽得懂,“知道了...”接過冷七手中的令牌,他的去向自然是李府。
為了瞞下雲月,楚風可謂是煞費苦心。
在愛情裡就是有這樣的一類人,要麼不愛,要麼就愛進骨子裡,捨不得心愛之人受一點點的傷。
楚風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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