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
楚寒和冷一相迎之時,楚無憂已經踏進了東宮,“平身吧。”繼續朝著東宮的前廳邁去,楚無憂的腳步穩健如風,看來身子骨硬朗了很多,“聽說雲月那姑娘在你這兒?”
他來東宮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雲月。
楚寒並不知雲月在東宮,所以望向了冷一,冷一點頭。
“去請。”楚寒望向楚無憂,眼底實則染著忐忑,不過在面上,他自是不能表現出任何。
...
“民女雲月參見陛下!”
文心的寢宮位於東宮的後院,實則是聽不到楚無憂到來的那一聲高唱的。如果不是冷一去請,雲月應該還在文心的寢宮中享受著晚餐。
跪在地上,雲月的心裡其實也是一片忐忑,因為她根本猜不到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特意來東宮尋她的目的。
“平身吧。”
楚無憂正坐在高位上淺淺的抿著茶,楚寒侍立一側,見到雲月出現,楚寒望向雲月的目光中就染著不安。
若是雲月在東宮出事,他自然無法與楚風交代。
“太子,你先下去吧。”
又聽到楚無憂讓他退下,楚寒的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蒼蠅,“兒臣告退!”一步三回頭的往門口邁去,楚寒對雲月的擔心已然寫在了臉上。
待楚寒離開,偌大的東宮前廳中就只剩下了雲月和楚無憂二人。
劉進忠在楚寒離開時,也已經去門口侍奉。
說是侍奉,不如說是把風。
“你上前來。”廳房裡寂靜了一瞬就聽到了楚無憂的聲音。
雲月上前。
“朕聽邢愛卿說你的醫術也十分了得,朕的藥浴便就是由你開的方子,你來給朕再看看,朕到底還剩多少時日?”楚無憂放下手中的茶杯,將一支胳膊伸在了雲月跟前。
“是,民女遵命。”雲月自然不能拒絕。
細細的替楚無憂把過脈,雲月發現,楚無憂的身體狀況明顯有所改善,雲月實話實說。
楚無憂卻皺了眉。
冥幽的“風中秉燭”四字依舊近在眼前,如今,邢正清與這位雲月姑娘的說法卻都是他的身體狀況有所改善,到底是誰錯了?
楚無憂在心裡尋思。
他這次來找雲月,竟然就是找雲月來檢查身體。
“朕還有多少時日?”本來,楚無憂是十分相信冥幽的判斷的,可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有力,所以才再又泡完一次藥浴後讓邢正清細細的幫他把了脈。
邢正清的回答自然是與雲月的相同,所以,楚無憂才來東宮。
這皇宮是他的皇宮,誰來誰去,他自然清楚,他不是不信邢正清,而是邢正清的說法與冥幽的留信實在相悖,所以他才想找個人再來求證一番。
“若是陛下能勞逸結合、不動肝火,時日日久,民女可不好枉下斷論。”
【時日日久。】
【風中秉燭。】
楚無憂將眉頭皺的更加厲害。
“你退下吧。”楚無憂端坐在高位上,是很長時間的凝眉深思,而後雲月才聽到楚無憂再次發聲。
不過,雲月並沒有依言而退,“陛下,民女有一事相求。”跪在地上,雲月望向楚無憂的眼中毫無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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