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楚風此時負手而立,嗓音涼涼,使得邢遠瞬間就蔫得似是霜打的茄子,“四皇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我這一次吧.....一萬兩,邢某實在是拿不出呀....”
直覺得自己有些頭暈、有些兩眼發黑、有些心跳過速,邢遠心想,怎麼就沒人給他遞塊豆腐讓他撞死呢....
那小丫頭片子,單看下針的手法和力道就比他強上許多呀.....
怪不得他那親爹這兩天高興的就不像是他親爹....
“邢公子,願賭服輸吧...”這句話,並不是出自楚風,而是冷八。但見他抱著劍立在馬車旁望向邢遠,明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模樣。
當然,還有一人也正在幸災樂禍,“可是你自己要跟我家主子切磋的,邢公子....你該不是要賴賬吧...”
自出府就一路無言的初柳,終於開了腔。
冷八聞言,看了一眼她,不過很快就移開了目光。
......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呀....”另一邊,那中年男人已經又一次醒來,見自己正躺在地上,趕緊發問。
雲月正在收拾針包,聞言,實話實說,“缺乏運動,致使全身毒素積累,需要長時間的針灸才可痊癒。”
“原來如此,想不到一個姑娘家也有如此醫術...”中年男子起身,望了一眼邢遠,然後便繼續說道,“還望姑娘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繼續替我診治,可好?當然,診金方面好說。”
兩次針灸的感覺自然是不一樣的,所以,中年人萬分肯定,這個小姑娘的手藝更強些。
“那是我兄長,我擅針灸,他擅藥理,若是先生不棄,我倆自當竭盡全力。到時候,我讓兄長輔佐一些藥材,定然更加療效卓著,也許,兩三次的針灸即可痊癒,至多也不會超過五次。”此時,雲月也起了身,且將針包仔細的收進了懷裡。
這是她在涼州城時特意尋人打造的,一般情況下並不會用,只是因這人的病情特殊她才肯拿出來顯擺。
“求之不得。在下免貴姓劉,就住在城南劉府。姑娘可否告知住處,咱們約好時間,我派人去接...”
“城南邢府,先生可知?”幸虧雲月提前打聽過邢正清,否則,此時可是要兩眼一抹黑了。
“當真是邢神醫家呀,知道,知道,當然知道....在下明日定然親自登門答謝!這樣,也不勞煩姑娘跑路,姑娘告訴我個時間,我去邢府候著即可。”中年男子,姓劉,單名一個釗字,的確是個富商,而且家中做的就是藥材生意。
“明日先生就不必去邢府了,三日以後,請先生晚上到邢府尋我與兄長,可好?”自始至終,雲月都未提過自己不姓邢,所以,劉釗是真將雲月當成邢府家的小姐了。
....
“四皇子....你就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也不行嗎....”而另一邊,邢遠自然還在為那一萬兩的銀子發愁。
“你只要保證別委屈了阿月,我可以考慮考慮。”
聽到楚風的這句話,邢遠的眼睛可以說是放光,“絕對不委屈,我保證,以後她就是我邢家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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