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所有的問題,房間裡是好長時間的沉寂。
楚風望著雲月,眼眸因雲月的不曾懷疑而灼熱。
而云月則低著眸心疼極了她眼前的這個男子....
明明家世不錯,為何非要當殺手呢?
為什麼非要日日舔血呢....
關於楚風的家世,雲月依舊沒有問。她依舊在等,等著楚風的主動坦白。
因為雲月知道,這於楚風而言,定然是一道不可揭得傷疤,否則,誰願意舔血為生....
整個醫館裡,最為可憐的,當屬冷七。
因為,他已經跪了整整一個時辰了....
主子啊,您先讓我起來唄,這天寒地凍的....
冷七又轉過了身子,面向了房間,然而剛剛抬眸,卻撞上了少兒不宜的畫面,驚得他趕緊就閉上了眼。
“我身上有傷!”
雲月也察覺到了楚風的意圖,所以趕緊開腔,然而....
為時已晚。
唇畔相觸的微涼讓她的整個身子都顫了顫。
而男子自然是顧及著女子身上的傷,所以只是輕啄了一下。
不過對此,他已經很滿足。
“阿月,你跟我回京城,好嗎?”開腔,男子的視線緊緊地膠著住雲月的臉,怕極了雲月會不同意。
而云月則是毫不遲疑的回,“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讓楚風能清晰的感覺到,在胸口有擂鼓般的聲音在心湖之中激盪,最後形成波瀾壯闊的洶湧澎拜。
他看著女子的眼,好長好長的時間都不曾移開。
而女子則是很不悅的問,“難道我應該回答不好?”
自然不是。
男子將頭搖的跟個撥浪鼓,嘶啞著說,“我好像在做夢...”
他好像又回到了在竹屋的那一刻....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們還是他們....
已經過去的那二十一天,是真的差點兒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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