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併不能完全確定死亡這件事,西海晴鬥並沒有告訴降谷零的打算——怎麼說組織裡也並不是就是鐵桶一塊的,他和琴酒說是因為“君度”在組織裡和琴酒的關繫好,再加上他想利用琴酒的手清洗組織裡的下級成員;他和貝爾摩德也說起這個,重點也是放在“雪莉”和“aptx4869”這個藥物本身身上,再加上他和貝爾摩德是“共犯”的關系。
但降谷零是誰?“波本”?他和他的關系很好麼?還是說他也知道a藥的存在或者a藥的秘密?
“一個東都大學的研究生,他是怎麼會突然搬過來的?”
降谷零從車子裡下來,也看向工藤新一家的方向,不自覺皺起眉:“他和這棟屋子原主人的關系很好麼?”
西海晴鬥不以為意:“怎麼,你也懷疑他是偽裝的人?”
之前琴酒可是直接就懷疑“沖矢昴”是工藤新一易容的呢,他會突然這樣說自然無可厚非——反正他又沒說是誰偽裝的。
降谷零慢慢轉頭看向西海晴鬥:“你有查過他是什麼時候搬過來的麼?”
西海晴鬥長眉不可思議地挑高了些:“怎麼,你是在懷疑他是赤井秀一偽裝的?”
“那個人……的確是個左撇子沒錯。”西海晴鬥陷入了思考:“但是,前幾天我見過他——他的手上沒有握槍留下的繭子。”
西海晴鬥下定結論:“他應該不是赤井秀一那家夥。我看你現在真是看誰都是赤井秀一了。”
降谷零不置可否:“是麼?那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啊啾——”
冷風吹過,西海晴鬥不禁打了個啾,默默將身上的大衣又給裹緊了點。
降谷零上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唇邊露出了似有若無的嘲笑。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那個眼神以及那抹笑以及把一切都說了。
西海晴鬥:……
他憤憤不平地關門回到了家裡。
站在二樓的窗邊,西海晴鬥沒開燈——今晚的月亮很亮,外面傾瀉進來的月光足夠他看清很多東西了。
他點開手機,低頭翻到了一個電話,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
上面顯示出的名字是“沖矢昴”。
——沒錯,就是住著對面的那個。
如果對方還在家裡,點開了燈,那他剛好能看得著;如果對方不在家——那他也總得驗證一下對方現在是不是已經跑路了吧?
所以這麼晚打電話很合理——更別說這個時間點對於研究生來說應該也不算很晚吧?
電話接通得很快。
對面房屋的燈也並沒有亮。
“摩西摩西?是羽淵君麼?”
沖矢昴清晰的溫和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
“啊,是我,沖矢君晚上好,你還沒睡麼?”
西海晴鬥聲音輕快:“因為我家裡剛剛突然停了電,不確定是周圍都停電了還是隻是我家裡停電,看到你家裡似乎也沒有燈呢。”
“欸,是這樣麼?”沖矢昴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歉意:“最近因為要趕論文的原因,我這兩天都在學校裡很晚才回去,現在並不在家,所以大概沒辦法給羽淵君你什麼參考意見了。”
“原來如此,畢竟是研究生啊,真是辛苦了。那麼沖矢君今晚還要待在學校裡趕論文麼?”
“是的,今晚大概也要很晚才回去,畢竟論文進行到了關鍵時候……如果趕不及的話,大概會幹脆直接住在學校裡了。”
“最近晚上的燈似乎都不是特別亮,沖矢君如果晚上回來的話,要注意安全。”
“啊,多謝羽淵君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無聊的寒暄結束,西海晴鬥結束通話了電話。
既然他不在的話,那當然也就沒有辦法在現在試探他是不是“赤井秀一”了……不過不在自然也有不在的好處,比如,他是不是能趁著他不在,翻進那棟房子裡探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