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餘蓉累極的回到房間,外頭天已冷,還好打了雷但沒有下雨,否則將離的病情會更加嚴重,對於今天自己的搶救……嗯,她坐入書桌前,攤開記事本,好好的將今天的一切事物都記下來。
昨晚那又到來的惡夢、莫名其妙來拜訪的一男一女,女的有點神經質嚇著了自己一下、消失不見的啞媽和沒有任何解釋的阿嵐,只告訴她新接手的傭人可以叫她聾姨,現在看來很顯然是隨便取來代號,同時又可確定這位傭人同樣是聾啞人、然後將離在餐廳莫名暈倒,她花了多長時間,都用了什麼藥物、儀器來救醒她、還有今天近距離的可以多看他幾眼了……寫完這些,她才放下筆,收起本子,起身進浴室洗漱。
可當她出來時,小桌几上已經擺好晚餐了。
說實話她念舊的很,一時半會還不適應這新來的聾姨,最主要的是啞媽不知下落,所以這段時間還是不見的好。
就算不在餐廳用餐,她眼前的晚餐還是非常豐盛的,所以她在這裡的生活……是外面那些工作的人望塵莫及的,當年危宅招聘時如何找到了自己,到現在也是一個問號呢!
但餘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傭人們住哪?啞媽和聾姨這種長工是否是住在危宅裡的?
天哪,怎麼會這麼多年了現在才開始考慮這個問題?
可是啞媽和先前的那些女人……一樣嗎?
她心中疑惑也覺的怎麼都不搭杆,但還是本能的走到書桌前,將日記開啟來,剛剛寫的部份另起了一行記上——19啞媽。
許是因為太累,她只吃了一點,將餐盤端出放到門口時,抬起頭……傍晚的三樓走廊和夢中的有點像,只不過這兒沒有忽閃忽滅的燈,沒有那些壁畫……
走廊盡頭吹來冷風,她趕緊進了屋將門關緊,來至落地窗準備拉上窗簾,挑一本書邊看邊睡時……注意到前院外的道路上,屬於危宅的車從後面地下車庫開出,接著前院出現阿嵐,手上拿著電話說了些什麼,掛了後便走至車旁,但是他很奇怪的繞了車子一圈,在餘蓉看不到的地方開啟了後備箱,不知他在後備箱那裡收拾了什麼,有一會兒後才重新關上,然後坐上後座,車滑出危宅……
後備箱?
總能讓人想起兇殺案裡安放屍體的地方,這讓她順勢聯想到了啞媽,但她又即刻讓自己停止這天馬行空的幻想,今天已經夠不正常了。
況且她難道還盼著啞媽死了嗎?
回床上後,她開啟前天在書房挑選的書,她知道四樓也有一間書房,可是好像不允許外人進去,在四樓除了將離的臥室,她哪也沒去過……不過至少至今她都有一個安慰就是——將離和他是分房睡的。
為什麼?
他們是禁忌之愛?有血緣關係?
那麼危冷月“隱居”的原因反而就可以說的通了。
可是將離呢?……好似斷了一切社交,養病?……那也從來沒有上過學,她聽將離說過以前好像有來過一個家教的,可是……後來就不來了,也不明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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