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蕭雲是千里馬的話,那他池飛白,一定就是發現這匹千里馬的伯樂了。
想到這,他心裡愈發的得意起來,可面上卻故作為難地輕嘆了一聲,說道:“唉,館長呀,這寫字也是要花費時間和精力的,老朽那位朋友,可是個大忙人,能不能再求到一幅他的墨寶,還是個未知數呢!你就別為難老朽了。”
聽到這話,館長老太太的嘴角瞬間就耷拉下去了,一副頗受打擊的模樣。
池飛白都已經拒絕到這個份上了,館長老太太也不好得再強人所難,只一臉憂愁地嘆息、嘆息、再嘆息!
這麼好的字,她已經幾十年沒見到過了!
大氣張狂。
又頗具靈性。
唉,可自己卻無緣擁有它,簡直就是意難平啊!
不大一會兒,館長老太太便替池飛白將字裱好了。
她戀戀不捨地遞還給了對方。
眼見池飛白抬腳準備離開書畫館,館長老太太心裡的遺憾,更是悶得她喘不過氣來。
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且慢!”
“池老,這幅字若是您不肯賣,那……那不知能不能在我的場館裡展出三天呢?”館長老太太滿眼的期待與真誠。
如此一幅曠世奇作,自己就算不能擁有,那至少也得在自己的書畫館裡展覽幾天吧?
池飛白想了想,拱手道:“館長,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老朽那位朋友生性低調,估計是不大願意將自己的作品拿出來展覽的。”
與蕭雲接觸的這幾次裡,他大概也清楚對方的性格。
深藏不露,功成不居。
聞言,館長老太太的嘴角,簡直都要耷拉到地上了。
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看起來失魂落魄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牽強地笑道:“好吧,那我就不送池老了,您慢走。”
池飛白微微頷首,轉身帶著這幅行草離開了書畫館。
二十分鐘後。
一家古香古色的高檔茶樓中。
兩個道骨仙風的老者坐在一起品著茶,其中一個便是池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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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對面,則坐著一個年紀看起來與他相仿的老人,精神抖擻。
“池兄,你大老遠地跑來找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說話的這位老人,便是書法界的元老之一,柳安。
只見他穿著一身唐裝,悠然地品了一口茶,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大家風範。
池飛白笑而不語,直接將手裡的紙張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