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在房車附近仔細搜,別說人影了,連根雞毛都沒有。
加上雨中沒有腳印,他們直接失去了時瑾薇的蹤跡,氣的破口大罵。
為首的人倒是冷靜:“別罵了,車子這樣了,人肯定受了傷,逃也逃不遠,在附近仔細搜。”
其他人點頭應是,立刻四散開來。
另一面,時瑾薇用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走到目的地。
路上還試著找地鐵入口和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可這面是老區,根本就沒有。
而她選擇的地方,整個建築物的玻璃因為沖擊波全部炸裂,建築物現在也只剩下三層。
她能認出這是酒店的原因還是因為牆上油漆刷的文字。
牌匾掉了,牆上的油漆還留在上面。
“特色酒店”幾個字在幾公裡外也能看清楚。
現在看到建築風格,她覺得“特色”完全概括不了,得用“抽象”更合適。
從門口走進去,在樓裡轉了圈。
沒有地下室,房間沒有儲存完整的,只有個工作人員休息室沒遭到破壞。
裡面有兩具穿著工作服的腐爛屍體倒在裡面,散發著陣陣惡臭。
把屍體拖出來扔到外面,將門反鎖後脫力的倚著門坐下。
這個空間根本不安全。
輻射物也不少。
周圍唯一的銀行也成了廢墟,根本躲不進去。
當下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將就著。
屍體留下的病毒好過輻射的危害。
而且她還有消毒水,這時拿出來在屋裡噴噴聊勝於無。
主打一個心理安慰。
噴完消毒水,才將身上的防護服脫下來用袋子包好扔到一旁。
先吃了輻射藥,接著開始處理傷口。
不知道輻射藥和其他藥會不會有排斥反應,抗生素晚些再吃。
最嚴重的是頭上的傷口,到現在還在流血。
先用濕毛巾把臉和脖子擦幹淨,然後拿著鏡子和剪刀開始剪劉海。
把傷口附近的頭發處理幹淨,就直接往上倒消毒水。
好久沒受這麼嚴重的傷,消毒水刺激傷口的痛感讓她忍不住狠狠吸了口氣。
清理的差不多,就往上撒止血粉。
動作不算細致,頭上沾了不少,她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