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佑,認真點!”朱正厲聲呵斥道,一向嚴厲的他最看不慣學員態度不認真,沈天佑雖是個例外,朱亦非將他交給他親自教授,他理應擔起為人師的作派。起初朱亦非介紹他是精誠資本的老闆時,他有一瞬間的包庇之心,很快被他的正直和向來嚴格的性格揮去。
“接下來,摸地面,拉腎經。”
原來想偷懶的沈天佑這會兒偷懶不成,朱正一雙手將他的腰強行往下壓,沈天佑頓覺自己的腰像是要裂開,“我蹲不下去,摸不到地面,算了,不要了。”
“蹲不下去也要蹲,摸不到地面就繼續練,這才是哪兒跟哪兒,男人漢大丈夫柔柔弱弱像個什麼樣子。”
沈天佑頭面向地面,臉紅脖子粗,暗暗罵朱亦非,思索找個機會跑了,看他能拿他怎麼辦。
朱正似乎是能聽見他心聲,渾厚的聲音頗有幾分威脅的意味:“別妄想跑,非非既然能將你綁來,你跑了她能再綁,她的八卦步你是跑不過的,她的乾坤掌更是可以將你一掌拍去見閻王。”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有其父必有其女,原來朱亦非的暴戾氣是隨了眼前的人,他是上輩子殺人放火還是姦淫擄掠,遇上這麼一對父女。
“我好好練還不成嗎?”沈天佑求饒。
朱正鬆了手上的力道,沈天佑扭扭腰,做了個擴胸的動作,一個有力的彎腰,他俯身去觸控地面。
動作做得不到位,態度比先前強了,朱正沒有吹毛求疵,接著教他後續的動作。
整個上午,朱正都是在教他柔韌性訓練,下午進行的是力量訓練,小巫見大巫,沈天佑算是領教了其中的厲害。
訓練第二天。
50斤的石鎖,沈天佑練到舉不起手來,晚上吃飯拿筷子的手都在哆嗦。
訓練第三天。
身穿10公斤的配重衣在沙袋陣練習沖撞,沈天佑當天晚上直不身,朱亦非恰時出現,他像見到久別重逢的救星,一把抱住朱亦非的腿,“朱老師,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裡,我一定重振旗鼓,將精誠資本經營得有聲有色,趕超昔日的沈氏集團。”
“是嗎?有此覺悟證明用心學了,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到了再告訴你。”
朱亦非神神秘秘反倒讓沈天佑惶恐不安。
夜晚,朱正親自下廚,做了許多朱亦非愛吃的菜,尤其是糖醋排骨,朱亦非嚼在嘴裡,又香又嫩,“還是以前的味道。”
“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我當然要把以前的味道做出來。”
沈天佑也啃了一塊糖醋排骨,在這裡訓練了三天,他感覺吃飯都比以前香了,“同一個人做的,以前的味道和現在的味道不是一個味道,能有什麼區別?”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