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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過我
朱亦非從擁擠的人群中而來,眾人自覺為她開出一條道,她步伐穩健,聲音還在繼續:“先生,我們沒有欺騙民眾,也不存在販賣假貨行為。首先,付款購買玉牌是數十年前就有的規矩,上山參拜的遊客都知曉,我們沒有欺瞞。其次,這項規定門口的告示牌有告知,是您眼睛長在後腦勺沒有看見。第三,這玉牌雖然稱之為玉牌,並不代表它就是玉製的,我們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承諾過它的材質是玉石,只有腦子不尋常的人才會誤將它當做玉石。”
言辭犀利,字字罵人。沈天佑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默默嘆息:“朱亦非啊朱亦菲,你為什麼陰魂不散,怎麼我去哪兒,哪兒都能碰到你,連參拜個神仙也能被你逮著!”
他徹底無望,心底瘋狂祈求朱亦非不要再說了,在她還沒看見他前,他只想快速撤離,可是眼下她的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四周都是人,他離開的機會微乎其微,朱亦非一個縱身飛躍就能將他擒住。
朱亦非在沈天佑身後站定,以質問的語氣說道:“最後,玉牌都是山下的工藝品廠手工製作,工廠的工人全部是殘疾人,紫霄觀為了幫助他們提高生活收入,採用了這麼一個法子,交易有憑有據,先生,您是身在高處的貴人,不奢望您能共情低處人民的苦難,但至少不該斷了他們的生活來源吧?不過……”
她頓了頓:“工藝品廠經營合法合規,紫霄觀採購玉牌也是,價格透明,一塊玉牌成本價四十五元,五元的利潤相當於遊客捐的香火錢,紫霄觀要開張營業,起碼得有經濟來源,所有一切合法合規,也透明,您報警也無用!”
“對啊,對啊!總不能與殘疾人計較吧,那也太缺德了吧!”
“山下的工藝品廠與紫霄觀的玉牌直採眾所周知,當年還上過新聞,小夥子你不會孤陋寡聞連這個都沒聽說過。”
“我看就是!我看他開著豪車來的,車就停在山下,應該是個大老闆,有錢人哪會管咱們普通老百姓的死活!”
圍觀的群眾你一言我一語將沈天佑噴了個底朝天,他被圍在人群的中心,躲也不能躲,避也不能避,無奈接受群眾的指責。
面前的人身材頎長,寬肩窄腰,一身黑色休閑西裝,朱亦非瞧著背影,怎麼看就怎麼熟悉。
“先生,事實證明您的汙衊無據可依,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告您造謠生事!煩請您轉過身與我當面交涉!”
朱亦非納悶,男人既然敢當眾生事,怎麼就沒膽量與她當面交涉。
而沈天佑不僅不轉身,在短短的幾分鐘內經過多番心理建設後,做了個決定,管她三七二十一,逮不逮得住,先跑了再說。
動作比腦子運轉的速度要快,沈天佑果斷邁步向前,朱亦非眼疼手快,見人要逃,伸出長臂按住他的肩膀,一個輕如燕的騰空跳躍,翻身到男人前面,霎時睜大雙眼。
沈天佑!怎麼又是他?昨天剛被揍了一頓,今天就追到紫霄觀尋釁挑事,他是腦袋進了水嫌揍得不夠狠要再嘗嘗拳頭的滋味嗎?
行,那就成全你。
朱亦非不做多想,剛要使出她的乾坤掌擊打在沈天佑的肩上,意想不到的一幕來了,沈天估突然像只泥鰍,身軀往下一滑,屈膝抱住朱亦非的腰,哭訴道:“親愛的非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求你原諒我!”
膝蓋還差十公分就要落地。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朱亦非和黎成。
他這整的是哪一齣?
簡直是個無賴!朱亦非搖動沈天佑的手臂,有種立刻將他腦袋揍開花的沖動。
沈天佑卻牢牢箍住她的腰不放手,像個掛件掛在她的腰上。
朱亦非牙齒頂著後牙槽:“沈天佑,你是有病吧,給我鬆手。”
沈天佑像個倔強的小嬌夫搖搖頭:“我是有病,想你想病的,我絕不會鬆手!”
“沈天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斷了你的手!”
“不信,你疼我還來不及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