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那男的打電話說了一句什麼,姓齊的男人都是廢物,死了沒人收屍。”
“那個女的就突然發火了。”
“神經病估計,人家打電話,關她什麼事。”
人群裡有人現在敢慢慢說明情況了,一開始被弄得誰都不敢說什麼。
當事者這一男一女看起來都像是會打人的樣子。
安姒已經沖到了傅青書身邊。
五十多歲的女人,瘦得像紙糊一樣,看到安姒仍舊目露兇光,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情緒激動到不行。
安姒心道一聲,壞了。
傅青書又發病了。
當務之急得趕快帶她離開這裡,安姒拽著傅青書就走。
傅青書卻不願意,因為過於激動說不出連串的話來,只是啊啊啊的瘋叫著,拼命抗拒著安姒。
安姒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大力氣,把傅青書半推半拖著走。
母女兩人,一個瘋,一個腿明顯瘸。
在場人看足了戲料。
“欸,別走啊,賠錢啊!”老闆娘快跑幾步,攔住安姒。
安姒什麼也沒說,直接掃了2000塊過去:“夠嗎?”
她現在只想走。
那個木桌只是翻了又沒壞,損失的也就兩碗麵和碗而已,2000塊夠夠的了。
老闆娘不說話了,安姒就繼續帶著傅青書走。提腳還沒挪一步,又被大花臂攔住:“想走?走不了了。”
安姒深吸一口氣,忍住心裡極度不適,抬眸望向大花臂:“我媽媽砸了你的面,是他不對。”
大花臂這聲弱弱的道歉很滿意。
不過安姒接下來說的話,讓他臉上的笑迅速消失。
“但在此之前,你看我媽媽長得好看,想對她動手動腳,更加不對。”
大花臂臉色一僵:“亂說什麼,你別胡……”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安姒冷冷地截斷了他的話,視線朝路口的攝像一瞥,“那裡都有答案。”
“要麼,報案,警察局慢慢說。”
“要麼,現在,我帶我媽走……”
安姒帶著傅青書還沒走到小區門口,就接到了安媛的電話。
“姒姒,媽不在家,是你帶她出去了嗎?”
安姒趕緊對著電話說:“姐,你快下來,曲街東頭這裡,我快走不動了!”
杭城賽車道上,四輛飛馳的越野賽車,你追我趕,風馳電掣,在道路上的速度如同離弦的箭。
一圈比賽很快開了下來,終點處圍觀的女人們紛紛尖叫,來接自己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