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治一看就是要喝那種最烈的酒,按照貴族的規矩,烈酒肯定是不可能給小孩喝的。
一聽柏溫說是什麼貴族規矩,伊治是壓根就不相信。
現在的伊治是完全認為柏溫說要教他學習貴族禮儀,就是在純粹地折磨他,而柏溫現在做出來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折磨他而做準備的。
伊治:我已經看透柏溫了!
“你在騙我。”
柏溫:“沒有哦~”
伊治:“你肯定在騙我。”
柏溫:“沒有捏~”
伊治:“你絕對在騙我。”
柏溫:“沒有呀~”
面對伊治的三連質疑,柏溫都是用相同的語氣在回答著他。
這次,伊治反而是先受不了兩個人這般車軲轆話來回說的方式了。
他率先脫離出這個模式,同時也沒忘記繼續和柏溫拌嘴:“你還想騙我,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否認,我就會相信你。”
柏溫聳了聳肩,整個人是完全無所謂的態度:“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已經告訴你實話了。”
自己在別人的地盤,就算伊治可以使用武力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這並不是伊治想要的真正結果。
他想要的結果只有兩個。
第一個就是柏溫對他服軟,自己畢恭畢敬地把東西送上來。
第二個就是抓到柏溫邪惡嘴臉的把柄。
想到把柄,伊治突然想起了什麼。
“之前拍的照片,趕緊把它洗出來,不要佔用我電話蟲的空間。”他還要留著證據去找機會拍攝柏溫的邪惡面目。
就一張照片,不知道有什麼好佔空間的。
柏溫聽到伊治這麼說,直接馬上鑒定伊治是純粹的沒事找事。
只不過這種要求實在是過於正常,比起他平日裡在文斯莫克裡為非作歹的畫風,只是要求洗照片,那真的是屬於很善良的一幕了。
柏溫叫來了僕人,將伊治的電話蟲交給了僕人讓她去負責洗照片。
隨後又接著問伊治:“還有什麼想要做的事情嗎?”
伊治來到了奧爾裡奇,自己肯定是要把該做的表面工作都做好做夠了。
伊治還真沒有,他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喜歡遊山玩水的性格,同樣也沒有什麼娛樂愛好,平日裡打發時間不是在欺負山治就是在喝酒或者是打遊戲。
見伊治思考了很久都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柏溫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既然他沒有別的想做的事情,那她可就要說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柏溫直接準備開始壓榨自己拐來的這一位勞工。
她扯了扯自己用元素綁住伊治的那隻手,說道:“那不如這樣吧,你留在奧爾裡奇教我打架怎麼樣?”
“教你打架?”伊治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我覺得在你學會打架之前,你應該先學會怎麼鍛煉自己的身體,你太弱了柏溫,你就像山治一樣弱小。”
說完這句話,伊治想著柏溫可能不知道山治是誰,又問了一嘴:“你知道山治嗎?”
柏溫:不是哥們?
為什麼自己會不知道山治是誰呀?她不是曾經在你面前和山治說過話嗎?也在一張餐桌上吃過飯,你為什麼會覺得她不知道他啊大哥?
“我知道,所以這有什麼關聯嗎?”
伊治的表情似笑非笑:“他很弱,所以在我們家他都是被我們欺負的那一個,你如果光有果實能力,沒有一個好的身體,那你也只有被我們欺負的份。”
我靠,家庭暴力者居然直接這樣子說自己欺負自己的弟弟,哇伊治你真是個畜生。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之後如果和你結婚,你也會欺負我是嗎?”
兩人現在是在奧爾裡奇的某條大街上走著,周圍是圍著許多僕人,在柏溫問出這個問題後,伊治立刻就感覺到周圍所有的僕人全部都朝他看得過來。
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