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非覺轉身離開,卻覺得身體深處湧上一股燥熱,起初他並不想理會這種微小的變化,然而那種感覺愈演愈烈,讓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已經上課了……但不能以這種狀態回班級,邢非覺急迫地尋找藏身之處,最後把自己鎖進了樓梯下的雜物間裡。
“嗬……嗬……”頭暈無力地靠牆坐在地上,邢非覺面色潮紅地發出灼熱的喘息,他眉頭緊蹙地扶著額頭。
主人對他介紹過……難道恰好是他的易感期到了嗎?雖然稍微有所瞭解,但從未經歷過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如此來勢洶洶。
現在……主人正在其他班級上課,不能打擾她……忍到下課再……
可他到底小看了易感期對oega的影響力,沒過多久他就意識昏沉,滿腦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多虧頸後的抑制貼才沒讓他的資訊素全面爆發。
邢非覺難捱到忍不住自己動手疏解,他攥著主人贈送的香囊用力嗅聞,清幽的香味讓他的精神愈發放鬆,慾望卻更加洶湧。
不夠、這樣不夠……完全沒有滿足的感覺,他的動作越發急切,泛紅的眼眶中都被逼出了一層水汽,嗚主人……什麼時候才能……
不知過去多久,邢非覺脖子上的項圈現出實體,細細的鎖鏈彷彿被人牽引般一直隱沒到虛空中,那處虛空隨即扭曲成一扇門,有人從裡面走出。
“阿覺,你在這……”祝知嵐才一出現就被濃鬱資訊素撲了滿臉,讓她都不免跟著躁動,“易感期?”
果然四處找不見人,光腦訊息也不回是出了事,她立刻用資訊素遮蔽器將如此濃的巧克力味封在雜物間內:“小四,買一支見效最快無副作用的抑制劑。”
邢非覺卻爬過來抱住她的腿,難受到忍不住哭出來:“不要這個……我想要主人,求你了……求求主人……”
他實在忍到極限了,是憑著極大的意志力和刻在骨子裡的服從才沒撲倒她,但臉還是到處亂蹭,手也在腰帶上胡亂摸索。
作為apha是不可能在這種場景下無動於衷的,祝知嵐深吸一口氣:“我不是說過身體不對勁就立刻找我嗎?有課竄一下不就行了。”
易感期爆發太久會損害身體,抑制劑再高階也確實不如a親自安撫效果好。
她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另一隻手解開腰帶:“這件事我記下了,讓我在工作期間不得不陪你做,我也記下了,聽到沒有?”
“聽到……主人、想要……”此刻的邢非覺顯然已經沒多少辨別能力,他迫不及待地迎接盼求已久的渴望。
祝知嵐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用力捏捏他鼓起的臉:“等你清醒了再跟你算賬。”
……
那天之後的一個休息日。
邢非覺以某個姿勢撐在地上,只用雙腳和額頭支撐身體,雙手則背在身後,豆大的汗滴順著下顎滑落,他的身體也微微發顫。
如果只是單純堅持這個姿勢,對他來說當然輕輕鬆鬆,但關鍵在於身上的各種道具……
“撐好了,”祝知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她正坐在躺椅上悠閑地看書,輕飄飄道,“你要是撐不過三小時,接下來就準備禁慾三個月吧。”
邢非覺更努力地繃直身體,臉色漲紅地艱難擠出三個字:“額嗯……是、主人……”
絕對要撐住,三個月實在太久了……
說到底還是怪他沒有把主人的話好好放在心上,所以才小看了易感期,當時那可怕的感覺,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簡直……像被下了藥一樣,不,比被下藥還猛,不如說是從基因血脈中爆發的洶湧慾望,再加上主人本身對他的吸引力,強烈得讓人失去理智,徹底成為了慾望的奴隸。
因此他被罰是應該的,只不過……三小時也很難熬……
但對他來說,這恐怕也是一份甘之如飴的甜蜜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