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被qiu禁的美好生活
吵吵鬧鬧的一天過去,夜幕很快降臨,祝知嵐脫掉外套,穿著一件白色中衣打算睡了。
雖然修士本不需要吃飯睡覺,但祝知嵐愛享受,每天都必須小憩一覺,一天三頓飯也都要吃,只是偶爾不想吃就不吃了。
不過她剛躺下,就被硌得睜開了眼睛。
果然不管古代世界觀條件多好,床都不如現代的彈簧床墊柔軟舒適。
偏偏她現在“靈力被封”,也不能從骨戒裡取墊子出來。
祝知嵐皺皺眉,有點不高興地將就著睡。
到半夜時,她敏銳地聞到了些許迷香的味道,不過祝知嵐心情不佳,就懶得管而繼續睡了。
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一個人影來到床邊。
藉著月光,邢非覺可以更加清楚地用眼神描摹床上安睡的臉龐,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頭,他下意識就想要去撫平。
可手伸到一半,又有些怯懦地縮了回去。
雖然邢非覺相信迷香已經生效,但他還是有些畏懼會不小心將她吵醒,然後看到一雙令人心悸的涼薄冷漠的眼睛。
那雙眼睛,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成為了他噩夢的源頭、揮之不去的夢魘,哪怕到了現在也偶爾會回想起來,並且伴隨著刀子一般的刻薄話語——
[為什麼?我已經玩夠你了,膩了就扔,很難理解嗎?]
[邢非覺,你賤不賤,都已經逃走了卻還要跑回來,你就非要這樣惡心我嗎?我到底要說多少次,我不要你了!]
[我知道了……你回來是想讓我把項圈取走?那就如你所願。]
邢非覺下意識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脖子,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當時的場景連帶著他的悲鳴依舊歷歷在目。
[不、不要!我這就走,我馬上就走!主人!小姐!求你!我錯了!求求你!只有這個不要收回去!!]
彷彿是受極度難過的記憶影響,他的身體都開始哆嗦起來,接著高大的身影漸漸矮下去,最後跪在了床邊。
邢非覺用額頭抵著床鋪,緊閉的雙眼中溢位一點晶瑩,沉悶的嗚咽則盡數憋在喉嚨裡。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犯賤,明明曾經無數次想過,要把自己遭受過的苦難百倍奉還到她身上,但真正見了面,他卻不是下不去手那麼簡單,而是靈魂出賣了理智,完全只剩下重逢的狂喜。
可邢非覺不甘心,心底還有無數怨念在呼嘯,她根本不喜歡他,不在乎他,或許還會再一次玩弄拋棄他,他僅存的尊嚴決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情緒漸漸平複下來,邢非覺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祝知嵐脖子上的掐痕。
那痕跡原本是紅色的,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淤紫,顯得有些可怖。
邢非覺瞳孔微顫,開始一抽一抽地心疼,終於想起自己是幹嘛來的了,要不怎麼說他犯賤呢,但凡有點氣性都不會大半夜跑過來想給人上藥。
他拿出一盒藥膏,用指尖挖出來一點,小心翼翼地塗抹在痕跡上。
大概是藥膏又濕又涼,他塗的時候還有點癢,祝知嵐不舒服地動了動。
邢非覺腦袋裡嗡地一聲,幾乎是想也不想,嗖地一下就從窗戶跳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祝知嵐嘴角微抽,他要是保持不動她也就繼續裝下去了,可他要是來這麼誇張的,她就真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跳窗戶跳得怎麼這麼利索?
過了一會兒,邢非覺鬼鬼祟祟地從窗戶探頭,看到祝知嵐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熟睡,才鬆了口氣,回去繼續塗藥。
他輕輕捧起祝知嵐的手腕,看到上面觸目驚心的指痕手都在發抖,他深吸一口氣,將藥膏給她仔仔細細地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