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在洛陽,要以和為貴。
也不是什麼真的血海深仇。
反而南朝,那真是他們家的血仇了,不報不行那種。
大姐思索片刻:“我會勸爹的。”
她轉頭看著妹妹,“你也會用腦子了。”
——原本以為,你和桃子一樣,一個傻瓜,一個呆瓜,最多是倆長得好看的傻瓜呆瓜。
沈南薔喜滋滋說:“我本來就很聰明。”
好歹她也二十多了,回到八九年前,她難道還比不上這小妮子的智商。
也許後面,大姐又勸了老爹,反正沈朗沒有再有什麼動作。
而她和李軸又暗自交流了一次,覺得雖然不能當做完全無事發生。
但起碼是你傷四十、我傷三十,扯平蒜鳥。
“那咱們……”
李軸抓起沈南薔的長發,親了一口。
“變態!”
“你對我,也沒少做這些事……”
“那都以前的事了。”
那時候,他們可都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誰也沒有強迫誰。
就算沈南薔要強吻李軸,他大力推開不就行了。
沈南薔的薔,也不是銅牆鐵骨的牆。
李軸說:“這裡無聊的很,遊戲也沒的玩。”
“怎麼沒有,琴棋書畫、投壺射箭,怎麼不是遊戲。”
也不是電子游戲,才叫做遊戲。
“實在不行,打牌總可以吧。”
這個還真可以。
李軸在家看著一群侄子侄女亂跑,覺得他們的娛樂生活太過於單一,就教了他們打牌。
結果沒兩天,給大嫂罵的狗血淋頭。
“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自己玩玩我也不說什麼,你怎麼連小孩子也教?”
“大嫂,我們不玩錢?”
大嫂聲音高了好幾度:“你還想玩錢?!”
“不敢……”
“你在家裡面壁思過,不準出門!”
沈南薔奇怪:“那你今天怎麼溜出來了?”
“我和小廝換了衣服,很快就回去。”
“快走快走。”
李軸依依不捨地說:“這裡無聊的很,我就想天天看到你。”
沈南薔:……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