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務還沒有判定為成功,還不能提前慶祝,但是相信後續應該也不會太難,你現在打算先做份飯菜,擴充一下食物數量。
於是你又架起了鐵鍋,邀請錆兔坐在對面看你做飯。
“打算做什麼呢?水果奶昔?”
無論經歷多少次,錆兔還是對著口神奇大鐵鍋感到好奇,他雖不懂廚藝,卻也明白只靠一口鍋是做不出來那麼多種飯菜的。
所以果然很神奇啊。
錆兔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崇拜,但你看不見,畢竟從五六厘米的畫素小人臉上看出表情已經很不容易了。
因此你頭也不抬地回答:“沒錯,這個省時省力,比較適合戰後做。”
說到這裡,你突然玩起了梗,舉起草莓奶昔念起了廣告語:
“事後空虛了怎麼辦?來瓶草莓奶昔,事後脫力了怎麼辦,來瓶萬能的草莓奶昔。如月牌獨家草莓奶昔,你,值得擁有。”
錆兔一邊聽,一邊覺得這段話怪怪的,但他還是很給面子地鼓起了掌,接著話說了下去:“所以我可以擁有一瓶嗎?”
“當然了,錆兔,我任何時候都會留著你的那份的。”
錆兔掩著唇輕咳一聲,希望如月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他不想想歪——
事實上,你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
無限城。
鬼舞辻無慘壓著滿腹怒火,命令鳴女叫來了童磨。
彼時童磨正在新的萬世極樂教聆聽信徒的祈求,突然被無慘叫來,還感到一點點意外。
童磨看似恭敬地叫了聲無慘大人,自顧自向前走了兩步:“發生什麼事了,無慘大人?您看起來好像很生氣?需要我幫您解決嗎?”
但說是這麼說,童磨現在並不是多想為無慘大人做事,他的教徒還在教會等著他呢。
聽到童磨心音的鬼舞辻無慘並未發作,火氣反倒降了一些,心裡忍不住嗤笑一聲——如果童磨知道他想找的那個女人還在蹦躂,會不會産生多餘的情感呢?
無慘其實挺想看童磨樂子的,這家夥時不時就會惡心他一下,讓他極為不滿卻又無處發洩。因為無論什麼樣的懲罰,都無法改變這家夥的行事風格,童磨就算受了嚴重的懲罰,也照樣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直接殺了上弦位置會空缺,他也會失去一個趁手的戰力工具,無慘輕易不會動他。
當然,這樣的說辭也適用於其他上弦。
現在難得有人能惡心到他,即便是活了幾千年的無慘,也難免産生一絲快感。
“童磨。”
聽到無慘叫自己的名字,童磨笑了笑,合起對扇,努力營造出一種興奮的神態:“是有命令嗎,無慘大人?”
“你應該還記得那個女人吧,炸毀了萬世極樂教的那個。”
無慘說完,果然看見童磨頓了一下,嘴唇慢慢繃成了一條直線——呵,不出所料的反應。
但童磨很快又恢複了“有感情”的模樣,問道:“不瞞您說,我可是很討厭她的……需要我替您殺了她嗎?”
無慘笑了一下,回答道:
“不,我只要你覆滅與日之呼吸有關的最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