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鄭芸叔叔不由點頭,“必死無疑,只是京城天驕罷了,又能如何?東瀛軍神來此,我九州除了那玄皇前輩之外,其他人都不敢說什麼,他算什麼?還真把京城天驕當回事了?”
此子必死無疑這次。
退一萬步講,要是從宮本手上逃了,必然也是苟延殘喘,到時候自己再去送他一程就好了。
無論如何,他斷言此子必死。
“胡說八道!”
那鄭老冷哼一聲。
“不管此子與宮本有何恩怨,能夠替九州出征,免了九州武道界的危機,就是我華夏好男兒,此等精神,你們不覺得羞愧麼?若是我鄭家有此等二郎,何愁鄭家不昌?
何愁我鄭氏太極不發揚光大。”
不過雖說如此,但是老頭還是嘆了口氣。
雖說此子性格讓他讚許,但是此行,他也是認定,此子凶多吉少。
“父親說的是。”鄭芸叔叔不由一笑,並未爭辯什麼。
反正都是將死之人,給你一個民族英雄的稱號又如何?
九州邊境與東瀛,只隔了一片上百海里的海域,而這五湖海還是位於這海域之中的一個海峽。
此海峽之處,本是水力發電廠。
但是此刻,發電廠已經是停止工作了。
因為那東瀛軍神就在渦輪附近。
綿延幾百米的巨大渦輪,雖然不轉了,但是那海峽高低落差,還是使得那從渦輪流出的海水變得奔騰不息。
在那渦輪往前十幾米的海面之上,有著一葉扁舟停在那裡。
在那小舟之上,一男子靜坐於此。
經過渦輪流下的海水,異常奔騰,一股一股的海浪衝擊著前面那小舟。
但是那小舟如暗礁一般,就是漂浮在那個位置,一動不動。讓人驚奇。
就這麼,這小舟飄了三天。
舟上之人,也是端坐了三天。
腳下放著一把佩劍。
那人也如老鍾一般,不曾移動半分,如果將那海水定止,必然會覺得此人乃是畫中死人一般。
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此人突然動了。
緩緩的站了起來。
那雙眼睛,無比深邃,在那漆黑的瞳仁之中,一個身影越來越大。
而此刻,那海岸邊,一個身影踏水而行,逐步走來。
此人便是林小天。
林小天距離那宮本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