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讓她感到太多的苦惱。
所以,晏鶴只透過青蓮瞭解顧雪黛。
可這怎麼夠呢?
從青蓮那裡得知顧雪黛要嫁人,他嫉妒得發瘋。
夢中的情就是他自己的情,在見到顧雪黛的第一眼,他就對她動了心思,一見鐘情。
他剋制著自己,只在夢中做出逾越的事情。
越是在夢中逾越,他越是記掛她,念著她,思著她,並愛上她。
相隔半年,他不僅沒有忘記她,反而更加思念她,想她,想瘋狂地與她相處,糾纏。
在晏鶴的目光下,顧雪黛縮了縮肩膀,小聲說:“青蓮應該已經跟你說了,這場婚事只是計謀。”
“他說了。”晏鶴說。
“但是......”
晏鶴低頭,他的臉頰貼著顧雪黛的臉頰,聲音充滿誘惑,“即便是計謀,我也希望,這計謀是用來針對我的。”
顧雪黛的睫毛顫了顫。
她別開臉,避開晏鶴,趕忙說:“屋內有迷藥,你不要多待了。”
她提前服下解藥,所以沒事情。
晏鶴看著顧雪黛,笑了一下,“解藥我也已經服下了。”
“藥物什麼,不會影響我們。”
顧雪黛眼皮跳了跳,“你要做什麼?”
“洞房花燭夜,你說呢?黛兒。”晏鶴繾綣地咬了咬顧雪黛的耳朵。
顧雪黛的身體抖了抖。
她的眼眸中水霧更甚,晏鶴的身體與她的身體越來越近。
他身上的血腥味濃烈,她的頭浮現暈沉。
“不......”顧雪黛輕喃。
晏鶴的眸光暗了暗。
在不知道夢境的她眼中,他應當是一個很古怪很卑鄙的人。
“你先,去沐浴。”顧雪黛緩了緩氣息說。
晏鶴愣了下,隨即驚訝。
片刻後,他應下顧雪黛的話語,“好。”
晏鶴起身,背對著顧雪黛的時候,他的眸光浮現溫和。
她沒有拒絕他。
婚房內準備了熱水,就在屏風另一側,浴桶內灌滿了水。
晏鶴的身體浸入水中,他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光潔冷白的肌膚,肌肉線條鮮明。
床榻上,顧雪黛的臉龐漸漸染上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