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當真能幹,若不是她是個女子,自己也不會被陛下扶起來,福康才是當之無愧的宗室第一人。
上次萬聖宴盧家在皇宮發動的逼宮有福康的影子在,這才安定下來多久?福康便又跑出城去幫陛下抓盧家叛兵去了。
齊王妃向來對齊王的話唯命是從,只暗自翻了個白眼:當她樂意給他做老媽子似的。
他不讓她做,她樂得輕鬆。
管他是睡得舒不舒服。
“王妃,本王離京後讓懌兒跟著幼彤回謝家住著吧。”齊王不耐煩地揮退下人,對齊王妃道。
齊王妃愣了一下,看著齊王擰起的眉頭,小心翼翼地問:“王爺,您這次…”
她不是最得齊王寵愛的女人,或者齊王心裡並沒有寵愛女人這種概念,他心裡頭心心念唸的都是他唯一的寶貝兒子。
任何女人在他面前都比不上他的兒子重要,所以也就不存在最鍾愛的女人了。
但她絕對是最瞭解齊王的女人,她陪伴他這麼多年,知曉他的性子。
他並非是那種喜愛權利的人,否則前半生也不會渾渾噩噩的縮在齊王府不管閒事,守著祖蔭度日。
從他那次受邀去福康府上的時候便很奇怪。
也就是從那之後,他得到了陛下的重用,攪得宗室不得安寧,引得宗室對他怨言滿滿。
他不是那種愛出風頭得罪宗室的人,只可能是受陛下的命令去辦此事。
可是這就是奇怪的一點,他和陛下以前並沒有多少交集。
陛下為什麼會相信他,而他為什麼會答應陛下的要求?
這些都是齊王妃所不解的地方。
而作為最瞭解齊王的人,她清楚的知曉齊王露出這副神情,必然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很危險,他很可能有去無回。
這在先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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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糊讓自己處於任何危險的境地,因為他還有寶貝兒子要養。
齊王妃心裡自嘲。
看吧,只有這一個藉口,為了他的寶貝兒子他可以謹慎到微乎其微,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不肯步入朝堂,那是什麼肯讓他如此冒險呢?
現在追究原因是無用的,她所關心的是這次他明知有危險,又是抱著怎樣的想法去做什麼的?
能讓懌兒那孩子跟著幼彤回侯府岳家住著,說明齊王府已經無法讓他安心,就如上次他莫名其妙將懌兒他們送出京城一樣。
她不怕死,但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齊王確實是不放心把裴永懌放在侯府。
盧家的叛軍被抓了一批,盧家的那些人也已經全部斬首完畢。
城門的守備難免鬆懈。
過了這麼長時間,那些叛軍應該也可以找到門路製造文書,再不濟還可以殺人越貨,搶奪文書。
京城中不知曉有多少盧家的叛軍,自己作為剿滅叛軍的負責人之一,一旦京城中的叛軍回過味來,必然會發起瘋狂的反撲,他不得不為兒子考慮。
他最放心的人自然是福康,可是福康出京不在府中,雖然明面上福康在京中,他也可以將人送去郡主府,可誰知曉福康帶走了多少人手?
出現空缺的郡主府甚至不如自己的王府讓他來的安心。
皇宮又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