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怒由齊王兄牽扯出的麻煩事,給他新增工作。
“哼”謝長恭握住裴寶珠的手,抵在唇邊輕輕吻了下,“我也是好心啊,齊王是宗室多少會顧及些情誼,換了我可不管那些。”
宗親跟他謝長恭沒有絲毫關係,他憑什麼慣著他們?
他委屈地看向裴寶珠,撇嘴道:“小九心疼你王兄,就不心疼心疼我嗎?”
裴寶珠又好氣又無奈:“我何時不心疼你?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讓表哥自己決定。”
“我們世子爺辛苦了,我給你按摩?”
裴寶珠順毛捋他。
謝長恭滿意,“這還差不多。”說完,一個翻身把裴寶珠壓在底下,慢慢湊近她,聲音沙啞道:“別用手按摩,我想到個更舒服的方式。”
裴寶珠:“!”
“…”一場荒唐後,裴寶珠整張臉通紅,無法直視某人。
“哎呀,小九太容易害羞了。”
裴寶珠咬牙:“閉嘴!”
“想來小九沒力氣自己洗漱,小爺幫你。”謝長恭把她打橫抱進浴室。
再次出來後裴寶珠徹底癱軟,連手指都不願意動。
她瞥了眼神清氣爽,精神滿滿的傢伙,心裡忍不住吶喊:為什麼他還一副輕鬆幹勁十足的模樣?
謝長恭摸著她的耳朵,“小九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的哦。”
裴寶珠抬起手臂,軟綿綿地砸了下他胸口:“…你欺負我。”
謝長恭笑得更高興了:“小九,這可不叫欺負,是我對小九濃濃的愛哦。”
裴寶珠臉倏地紅了:這種說法…讓她想起剛才糟糕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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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登時紅透。
謝長恭笑著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撫摸:“睡吧。”
——
裴寶珠第二日起來時謝長恭正在屋子慢吞吞的伸臂拉胸,裴寶珠拉上花螺在肩膀的寢衣,“你在屋裡比劃什麼。”
熱身應當到外面才是,屋內施展不開拳腳。
“因為我不想錯過小九醒來的第一時機啊。”
裴寶珠噎住:“你今天不忙?”
“不急,晚會出城一趟。”
謝長恭過來幫她穿衣服,裴寶珠拍開他漸漸亂來的爪子,瞪他:“不是說等會出城?”
“嘿嘿,我也說了不急,小九不能只聽一半啊。”
裴寶珠:“……”
謝長恭把冊子上交永熙帝第二日,齊王便接到了個任務,他走出御書房的腳步分外沉重。
他自己就是宗室,明白那些人的心理。
無外乎是覺得自己是皇室宗親,花國庫點銀錢算什麼?又不是還不起。
然後銀子越借越多,他們就真的還不起了。
戶政司那邊拿宗室沒辦法,畢竟是陛下的血親,誰知曉哪個得陛下的看重,又一個纏著一個,處理起來十分麻煩。
有空跟宗室扯嘴皮子,還不如想法子增加國庫收入呢。
這份差不好辦啊,那些人背地裡怕不是罵死他。
但也無法,這是陛下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無論如何他都要辦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