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阿恭也是受害者。
表哥不讓他說出子禧的身份,在她因阿恭魂不守舍的時候也沒有跟她解釋,就是有意阻止他們在一起。
甚至…可能是跟阿孃商議過的結果。
裴寶珠苦笑,想起了生辰那天在公主府房間床頭上發現的荷包。
她沒有撿,彩月等人也沒有撿回荷包。
能撿到還在她房間出入自由的人唯有阿孃了,她為什麼要撿負了女兒給負了她的男人做的荷包,似乎只有一個解釋了吧?
謝長恭沉默。
不得不說表哥跟岳母的做法有些過,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設法讓他們誤會了彼此。
“…都過去了。”
——
“哎呀,小九都找到老婦人那裡去了,看來越嫣的死期到了。”昭淑大長公主感慨著。
衛七爺好笑。
她性格比年輕時還跳,現在不是該擔心小九恨她嗎?
“走吧,回府上住幾天,外面的床我睡不習慣。”
“好。”
……
李家。
晚上,越嫣喝了補藥後被丫鬟扶上床。
“老夫人,要奴婢守夜嗎?”
“不用。”越嫣打發人離開。
年歲大了,心性變得脆弱,她總覺得從前的那些人會找上來,夜裡睡的不安穩,惡事做多的人怎麼放心自己睡覺時屋子內有其他人呢?
一句夢話就足以讓她的艱難走到今日的成果潰敗。
她喝的說是補藥,但更多的是安神效果。
越嫣閉上眼睛,慢慢進入夢鄉。
‘越嫣,你為什麼要害我?我才是越家的嫡女,你這個賤人,搶了我的身份,毀了我的人生!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越嫣,我怎麼會寵愛你這個沒心肝的豺狼!你不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