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旁邊紅臉的衛沉瑾,哦,他也明白了。
只有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沒心機的問出來。
他們三個準備了劍舞,謝子禧和衛沉瑾武的虎虎生風,衛明瑤嘛…手忙腳亂的給他們添亂。
生辰過去了,衛明瑤跟謝子禧返回宮中,衛沉瑾也沒住在郡主府,回到隔壁衛府。
知曉衛泓新還在世後,衛沉瑾一直在衛府學習,雖然兩府離得近,他也沒再回來住,因為在他眼中裴寶珠和謝長恭成婚。
他過來住是在往謝長恭心頭扎刺,所以他還是不要往郡主跟前湊了。
“主子,在您換下的衣服裡發現了這個荷包,要收起來嗎?”青女拿著荷包過來問。
荷包的顏色與款式看著便是男的使用,是主子偷偷給郡馬準備的禮物嗎?
裴寶珠拍了下腦袋,完全忘了荷包的事。
“給本郡主吧,去喊彩月來。”
“…”
“奴婢給郡主請安。”
“免禮。”
裴寶珠把荷包拿出來,“彩月,這個荷包你有印象嗎?”
阿恭在公主府籌備了好幾日,也有可能是他無意中翻出來的,但是他的話不會放在床頭,而是直接拿來問她。
那天晚上他看見荷包時的反應也說明了這點。
彩月看向她手裡的荷包,“記得,這是郡主您第一次用心繡的荷包,說是…”她後面的話止住,偷偷看了眼裴寶珠的臉色。
郡主的女紅不好,在莊子上與郡馬爺互訴衷腸後,回到公主府便開始做荷包,為此請教了幾個繡娘,大長公主聽後好奇,還特意跑來看。
可是郡主實在沒天賦,一個荷包做了足足幾個月才完成一半,大長公主搖著頭說朽木不可雕,把郡主氣壞了。
說她是用心做的,一針一線都不能馬虎。
‘繡娘如你一般,全都要餓死。’
郡主因大長公主的話氣了好一陣,仍鍥而不捨地做著荷包。
直到…郡馬爺帶子禧公子回侯府,郡主氣急地把荷包丟了。
裴寶珠清楚她的顧慮:“沒事,說吧。”
她跟阿恭已經和好,以前的事沒什麼不能說的。
“奴婢記得您將它丟了,難道之後您偷偷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