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濃黑的粗眉擰成疙瘩,喊來一人然後跟著她走:“情況跟我說說。”
至於青女的前半句話,他沒反駁。
畢竟作為福康郡主明面上安危的最高負責人,他不喜任何危險因素,青女兄妹的行刺在他心上紮了根刺。
青女悄悄翻白眼:不解風情的男人。
——
某處隱蔽的院落。
盧越戰戰兢兢請安:“微臣盧越參見郡主殿下…”他心虛地不敢抬頭直視裴寶珠。
適才被酒意衝昏的頭腦瞬間清醒,冷汗打溼的衣襟貼在後背,冰的他打了個寒顫。
裴寶珠輕笑:“盧大人別緊張,只是聽聞盧大人小小年紀就入了御史院,好氣心驅使下想一睹風采。”
盧越額上細汗冒出,舌頭打結:“郡主咱繆,微臣愧不敢當。”
他再如何自負,也無法腆著臉說他自己憑本事進的御史院,若因福康郡主誇讚沾沾自喜,他這輩子走到頭了!
福康郡主一句話,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
甚至家族怕受到牽連,把他除名。
對比其他世家,他們盧家更得敬福康郡主幾分,否則沒有他們安生日子過…
盧越面色慘白。
裴寶珠笑容漸漸消失,“讓盧大人來,是想請教你一件事。”
“郡主殿下您說。”他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福康郡主讓人抬出一具屍體。
“盧大人,你可見過她?”
“微臣沒見過!”
“哦?”裴寶珠意味深長:“盧大人記憶絕佳啊。”
盧越愣住,不明白她的意思。
“今日宴會不少婢女調往前頭差使,盧大人想也不想的肯定,記憶自然稱得上一聲好。”
盧越表情僵住,乾笑兩聲:“她樣貌出挑,微臣見過會有印象的。”
裴寶珠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本郡主多慮了。”
盧越正要鬆一口氣。
“咦,郡主,您看香兒手裡好像握著什麼東西!”青女驚訝地指著道。
“拿出來。”
青女蹲下來,輕鬆取出來。
是一枚做工精緻的玉佩,低端墜珠上描繪著特殊紋路,極有辨識度。
盧越猛地低頭檢視。
腰間空空如也,象徵盧家嫡子身份的玉佩已然不在。
他臉色頓時大變:遭了!
裴寶珠瞄了他一眼,心中冷笑。
盧家這一代是不是沒人了,連這種貨色都推到檯面上。
“微臣盧桀拜見郡主,願您安康長樂,歲歲如今朝。”
裴寶珠望著突然出現,跪在盧越身邊的男人,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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