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啥玩意呀,長這麼醜,是松鼠嗎?”大牙上下打量著被綁成粽子的野物。
我嗤笑一聲:“你這就沒見識了吧,啥松鼠呀,這叫做鼬子,是黃鼠狼的近親,小時候偶爾看到這玩意兒跑村裡來偷雞吃。”
我在原地遠眺群山,接著說道:“應該是大雪封山後沒吃的了,這傢伙出來覓食的,不知道啥時候盯上了我們,翻我們的包,找找吃的。”
“喲,這東西長得黑不溜秋跟個煤球似的,竟還是個賊!”大牙提著手上的二兩肉,叫了一聲。
野鼬子不停地發出吱吱呀呀的躁動聲,拼命扭動著身子,想掙脫束縛,呲牙咧嘴的模樣,看起來還挺兇猛。
我叫大牙小心點手指,別被這玩意兒咬了,看它的毛色暗淡沒有光澤,估計是餓久了,攻擊性強得很。
大牙嚇唬它:“你再兇個試試,小心爺爺我把你連皮帶骨頭一起燉了。”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大牙的威脅,它整體來說沒有那麼狂躁了。
“我們走不出去,不會是這東西在搗鬼吧?”蘇銓懷著疑慮問道。
吳祿說:“我不知道在哪裡看的,說黃鼠狼的尿和唾液有極強的致幻功能。可能在昨晚我們露營時,它就已經黏上我們了,在露營地周圍撒了尿,所以從今早起來開始,我們就一直沒能走出去,一直在這一塊打轉。”
“這玩意兒可真夠歹毒的呀。”大牙感慨,我們一群人竟然都不過區區一個野生動物。
我拿起包嗅了嗅,一股尿騷味兒充斥著我的鼻腔,直衝天靈蓋,差點沒把我燻得翻白眼兒,是這玩意使壞無疑了。
我看它倆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轉,於是蹲下低聲對它說:“你這麼狡猾也沒有用,東西早被我們吃完了,你怎樣都是枉費心機。”
它聳了聳毛茸茸的耳朵,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吱了一聲後就再不發聲了。
然後我們怕它再搗亂,就用個袋子將它裝了起來,紮了倆孔,讓它不至於在裡邊悶死,稍微休整了一下之後,就繼續下山去了。
我左手拎著鼬子,右手拎著包,大搖大擺地朝山下走去,說來也奇怪,自打抓了這玩意兒之後,前路就一片暢通無阻,再沒有啥鬼打牆、鬼吹燈的事情發生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祭拜山神起了作用,山鬼娘娘,終於肯放過我們了,還是本來就是這鼬子禍害人,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總之前面再沒有啥阻礙了,如此便謝天謝地。
又過了兩三個小時,我們總算是下了山,沒走幾步就到了離山腳最近的村子。
我心說,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回來了,心中的重擔瞬間卸下了一大半,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後面還有更大的風浪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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