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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準備把他罵得狗血噴頭時,我發現他的東西被扔得個滿坑滿谷,最終我還是心軟了,一把拉過可憐兮兮在黝黑寒夜裡吹冷風而瑟瑟發抖的他,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才讓人招待所這樣對你?殺人放火啦?”
吳祿委屈巴巴地嘆了一口氣:“唉,別提了,點兒背到家,快到賓館的時候讓人把錢包給摸了。我……我特麼一點音兒都沒聽見就……就這麼……唉~”
我滿頭黑線:“就算你沒錢續租,也不至於把你連人帶傢伙一起扔出來吧!”
吳祿苦笑道:“你不曉得,更驚悚的還在後面。我腳剛一踏進賓館門,就被老闆大喝一聲嚇丟了魂兒。”
“他說:‘小癟三兒,你他媽怎麼還敢回來!’我一聽就急眼了,火蹭蹭地往上拱,破口大罵道:‘龜兒砸,你大爺我憑什麼不敢回來,你他媽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啊!’”
然後據他說,老闆暴怒,狠命把他拽到他的房間跟前,邊走還邊罵罵咧咧:“捅了天了都,腦子讓屎糊了,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吳祿往裡面瞟了一眼,瞬間把下巴都驚掉了:整個房間像遭了天劫一樣,他的東西被摔在了各個可能的地方,還有一部分在半空中飛揚;賓館的床、玻璃、電視、空調、熱水器均被砸的稀巴爛,呈粉末性骨折,現場一片狼藉、慘不忍睹、裡外稀碎……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賓館在渡劫?”吳祿道。
老闆往他臉上啐了一口:“怎麼回事你還不知道哇!”
“哎,不是,這他媽關我屁事啊!”吳祿一臉懵逼。
稍微冷靜了下情緒後四處瞅了瞅,說道:“這不明擺著旅館遭了劫匪嗎?你看後面那扇玻璃向裡被敲碎,那夥人肯定是從那裡進來打砸搶燒的,那麼大動靜你們是聾了還是咋的,在下面聽不到聲兒嗎?我不管,反正你們店要賠償我全部損失。”
店老闆一聽還得了,插著腰桿子指著吳祿鼻子就開罵:“你個小鱉孫還敢強詞奪理!我看那夥人就是來找你尋仇的,你個衰貨淨招惹些什麼人呀,害我們旅館跟著你遭殃。”
“剛開始我們在下面聽到動靜還以為是你磕藥磕傻了,在那開著動作功夫片蹦迪耍酒瘋呢。等意識過來上去看的時候,人早跑了!”
接著店老闆好像天塌下來了般喪氣地捶著胸口:“造孽呀,我開招待所開了這麼久還是頭一遭碰到這種倒黴事,啊!!!你個死王八~”
吳祿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
就這樣,兩人站在各自的立場上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吵得是呼天搶地、飛沙走石、酣暢淋漓,直教天地變顏色!最後吳祿敗下陣來,被三五個壯漢連人帶東西掀了出來。
聽了他聲情並茂的描述後,我直覺得肉疼,如此便也不必再說什麼了,幫他把東西收拾到車上就讓司機開了回去。
我們拎著大包小包走到我的房間門口,一種不詳的預感突然從我心底升騰起來。
果不其然,我輕輕轉動門把手,門居然自己開了,就連我安裝在門後的簡易報警裝置都被破壞殆盡!我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一抬眼,看見了和吳祿房間相差無幾的畫面: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唯一的區別是酒店硬體設施並沒有被那夥人砸毀洩憤……
我疑惑了兩秒,當下心中暗叫不好,火急火燎地跑進去檢視放古書的包包,發現古書早已不翼而飛。
頓時,臉色一片煞白,內心無比崩潰。
吳祿進來安撫了下我的情緒,和我一起頹廢地倒在這片“廢墟”上抽菸,悲傷憂鬱地回想這一整天的狗血遭遇和多重的精神打擊——腿跑斷、受驚嚇、腦細胞死大半,還特麼沒有啥好結果,真是出師未捷身已廢啊。
就在我們怨天尤人時,我手機的簡訊提示音突然響了。我騰的一下從地上坐起來,掏出手機一看,上面赫然寫著:
“今日申時,青城觀。
——雲杉”
今夜,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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