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把人推進菜市場的一個隱蔽處。
樓和樓之間的窄道，荒廢又狹小，很安靜，不走人。
進來之後隔絕了市場的嘈雜，人聲和風聲混雜在一起，變得很遠。
“再說滅口。”虞珩把商無瑜抵在牆上，威脅。
商無瑜垂眸，虞珩柔軟的手心正壓在他嘴唇上，神情挺兇，耳朵很紅。
“別動，我看看有沒有人。”
虞珩轉頭朝外觀察，手上力道不自覺地放鬆了些。
商無瑜微微前傾一點，在虞珩手心親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按壓在面板上，虞珩一愣，轉過頭，迅速地拿下手，甩了甩。
“你正常嗎？”他壓低聲音。
商無瑜肩膀靠在牆上，比虞珩淡定多了。
“聽著。我沒吊著你。”虞珩說，聲音有點抖，“我...我沒讓你喜歡我。”
“那我去喜歡別人可以嗎？”
不可以。
虞珩的第一反應。
察覺到之後他愣了愣，原來他才真是吊著別人的第一大渣男。
商無瑜摘下自己的墨鏡，放到口袋裡。又去摘虞珩的墨鏡，看到虞珩那雙漂亮卻慌亂的眼睛，暴露在陽光下，眯了眯。
“放你口袋裡了。”商無瑜把墨鏡塞進虞珩的運動褲口袋。
“噢。”虞珩看著他動作。
商無瑜捏捏虞珩的下巴，抬起一點，低頭吻上去。
和慢條斯理的動作不同，一接觸到嘴唇，就變得用力而失控。
虞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大腦還在處理上一條訊息，就被迫清空。
這個吻很細致，很耐心，很粗暴。
下唇被含住廝磨：“閉上眼睛。”
虞珩就立刻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動。他感受到商無瑜壓過來，很熟悉的淡香湧入鼻腔。
兩人之間不止這個吻，應該還有擁抱。
耳邊所有聲響逐漸遠去，只剩下咚咚的心髒跳動。
雙手攥緊商無瑜的衣服，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虞珩已經靠在身後的牆上，要不是腰被商無瑜摟著，幾乎站不住。
“還只是朋友嗎？”
“嗯。”虞珩大腦一片混沌，急促地呼吸著，只能勉強發出一個音。
他不想落於下風，極力平複。
商無瑜垂眸，指腹擦過他唇角的水痕：
“那當可以接吻的朋友，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