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吃!”
聽到憤怒的呵斥,白童子鬆了手後才開始懊惱,“我已經做讓你生氣的事了,被罵也是理所當然,這種遊戲我們以後能慢慢玩。”
明明是在另一邊戰場上戰鬥的甘露寺蜜璃突然看向這邊,眼睛裡閃著莫名奇怪的亮光,險之又險被小芭內提著腰躲開鬼舞辻無慘的鞭刺:“戰鬥還能分心?”
“抱歉抱歉,伊黑先生!”戀柱握著刀雙手在胸前合十,朝著小芭內露出一個笑,後者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總感覺,這個無慘好像不是很強。”
甘露寺蜜璃這句話說出了在場所有柱的心聲,但這是被鬼殺隊追尋了千年的惡鬼,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放鬆警惕。
“嗒!”白童子突然打了個響指,日暮環腳下隔扇開啟,便再次向下墜去,落進無數惡鬼群中。
“知道我為什麼選擇白天嗎?”白童子彷彿站在井口居高臨下道:“奈落除非選擇被太陽曬死,不然等到今晚,你就會變成流淌著我血液的鬼。”
“說過無數次我不要變成鬼!”從青年身上爆燃的火焰燒到白童子跟前,被合攏的障子擋住。
這死孩子完全聽不懂人話嗎?
白童子摩挲著掌心缺口的四魂之玉,低聲呢喃卻充滿篤定,“變成鬼,你大概就回不去井的那頭了。”
他的視線轉向將鬼舞辻無慘圍困的人類,“說起來,這個世界也只有你們會威脅到他了,那就都去死好了。”
鬼舞辻無慘的力量好像在一瞬間增強了,他的鞭刺用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紮進鬼殺隊成員身體中,將大量的血液傳遞過去。
“小心!”
看著互相幫助的人類,白童子只覺得倒胃口,他打算盡快結束戰局,抬起的手腕卻被旋轉的血鐮切斷。
“你們竟然還敢來!”
“什麼嘛,得不到‘父親’的寵愛,就要用下三濫的手段,你還真是可憐啊。”墮姬漂浮在半空,她的飄帶拴住數根鬼舞辻無慘的鞭刺,不怕血液的她拉出被刺中的宇髄天元,順便嘲諷:“大名鼎鼎的音柱今天也在中毒?”
宇髄天元嘴比腦袋上的寶石還硬:“……哈?這算什麼毒,我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就華麗地把無慘的腦袋砍下來!”
把人扔到蝴蝶忍身邊,後者立刻給音柱注射針劑:“好了,您接著上吧。”
宇髄天元:“……”
“嘣!嘣——”
白童子感知到無限城竟然在上升,避開妓夫太郎的攻擊,“鳴女竟然還沒有死?”
他透過血液去管制鳴女,試圖奪走無限城的掌控,卻因為鳴女身體裡的血液還是屬於無慘而有些力不從心。
外面還是白天,現在的他一樣不能見陽光……
只是一瞬間白童子就做好了打算,薙刀刀柄在地上一敲,落進無限城下方,再次出現時已經帶著一排建築往更深的地底鑽去。
“領域展開,黃泉國。”
輕得如雪落在枝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童子不可置信瞪大眼被日暮環撲倒在地上。
“為什麼對我就這麼不公平呢?我絕對不要把你讓出去。”白童子沒有推開青年,他翻轉薙刀從青年後腰捅入再從自己身體貫穿而出。
日暮環盯著那雙和奈落不同的眸子,嘴角溢位鮮血:“因為你在乎的是四魂之玉,他只在乎我是日暮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