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時，陳汐不自覺地瞄向總裁的後頸——果然，一個明顯的吻痕藏在衣領邊緣，顏色已經由紅轉紫，看樣子至少是前一天留下的。
”看什麼？”褚青時突然轉身，銳利的目光讓陳汐差點跳起來。
”沒、沒什麼！”陳汐慌忙遞上檔案，”這些需要您簽字。”
褚青時接過檔案，坐回辦公桌前仔細翻閱。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側臉上，陳汐驚訝地發現——
向來冷峻的總裁今天眼角眉梢竟然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柔和，連簽字時的筆跡都比平時流暢幾分。
最詭異的是，褚青時看檔案時，左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右手腕上的手鏈。
陳汐認得那條手鏈，是蕭總送的，褚總平時都藏在袖口裡，今天卻時不時露出來看兩眼。
”好了。”褚青時簽完最後一份檔案，抬頭發現陳汐還在發呆，”還有事？”
”啊，沒有！”陳汐連忙接過檔案，”對了，褚總，今天十點半有個部門主管會議。”
”知道了。”褚青時點點頭，突然又問，”上週...公司沒什麼異常吧？”
陳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褚總是在問自己上週暴躁情緒的影響。
他斟酌著詞句：”大家都理解您...呃...工作壓力大。”
褚青時輕哼一聲，顯然知道員工們私下怎麼議論。
他擺擺手示意陳汐出去，然後拿起手機發了條訊息。
陳汐剛關上門，手機就震動起來。
八卦群裡又開始了新一輪刷屏。
【前臺小美】：陳助理！褚總今天心情怎麼樣？脖子上那個是不是真的？
【市場部小李】：求內部訊息！褚總走路姿勢真的不對勁嗎？
【設計部小張】：我出十塊買褚總昨晚在哪過夜的情報！
陳汐嘆了口氣，回複道：
【秘書處陳汐】：我只能說，褚總今天摸了七次手鏈，看了十二次手機，喝咖啡時嘴角上揚了三次
【前臺小美】：啊啊啊！甜死我了！冰山總裁戀愛起來這麼可愛的嗎？
【it部老趙】：建議你們消停點，it部能監控所有聊天記錄
【人事部劉姐】：所有人 再八卦扣獎金！
群聊暫時安靜下來，但陳汐知道，各個小群裡肯定已經炸開了鍋。
與此同時，蕭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蕭凜拿著檔案站在辦公桌前，狐疑地打量著對面的蕭墨曄。
這位向來以冷酷著稱的總裁今天居然在翻檔案時哼起了小調，簽字筆在指尖轉來轉去，甚至在他彙報時還時不時瞥一眼手機。
”航線擴張的進度就這些？”蕭墨曄頭也不抬地問。
”是的，目前東南亞市場已經...”蕭凜話說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