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曄欣賞了一會兒，突然俯身在他耳邊低語：”那晚你也是這麼乖...”
”閉嘴！”褚青時猛地推開他，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聲響，”你到底想幹什麼？拿那晚的事威脅我？”
”威脅？”蕭墨曄彷彿聽到什麼笑話，”玉兒，你那副樣子...”他喉結滾動，”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見？”
燭光下，男人灰藍色的眼睛深不見底。
”所以你那晚...趁人之危？”褚青時聲音發抖。
蕭墨曄大笑，突然起身繞過餐桌，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拽起來：”趁人之危？”
他掐著褚青時的下巴強迫他抬頭，”那晚是誰纏著我不放？是誰哭著求我...”
”閉嘴！”褚青時羞憤交加，一拳揮去卻被輕松截住。
蕭墨曄摩挲著那條鉑金腰鏈，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當時的樣子...”
”美得讓我發瘋。”
”還給我！”褚青時伸手去搶。
蕭墨曄高舉鏈條，順勢將人壓在大理石餐桌上：”不還。這是我的戰利品。”
”放開...我不喜歡男人...”他徒勞地推拒。
”不喜歡？”蕭墨曄嗤笑：”那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裡，還有這裡...你敏感得很。”
褚青時那些被藥物模糊的記憶碎片突然清晰起來
——黑暗中如狼般的眼睛，掐著他腰肢的灼熱手掌，還有...
”夠了！”他猛地推開蕭墨曄，”那晚我神志不清，什麼都沒有不是嗎！”
蕭墨曄不怒反笑，慢條斯理地整理淩亂的襯衫：”玉兒，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家裡吃飯嗎？”
他指向四周的監控攝像頭，”今晚的每一秒，每一個角度，都會成為我私人的...收藏。”
這句話讓褚青時如墜冰窟。
他終於明白蕭墨曄的真正目的——不是晚餐，不是真相，而是要重現那晚的掌控感，看他清醒時的反應。
”變態！”他抓起酒杯砸向最近的攝像頭。
蕭墨曄輕松接住酒杯，反手將他按在落地窗上。
”看清楚了，玉兒。”他掐著褚青時的後頸。
聲音沙啞，”在這座城市，我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包括你。”
褚青時渾身發抖，一半是憤怒一半是難以啟齒的悸動。
褚青時突然意識到，蕭墨曄說的是真話——他不是要威脅，而是...佔有。
”為什麼是我？”他聽見自己問。
蕭墨曄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第一次見你是在商業峰會上。你穿著三件套西裝，像個精緻的瓷娃娃。”
他粗糲的指腹摩挲杯沿，”可當你發言時，眼神鋒利得像把刀。”
褚青時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三年前的事，他根本不記得見過蕭墨曄。
”後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