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巴要甜點兒。”陸煙汀受用地說道,“過日子呢,咱倆。”
曲如屏坐正了些,把他的小腿扒拉過來:“我給你捏捏。”
“啊?啊”陸煙汀猝不及防叫了出來,他
踹了曲如屏兩下,“你能不能溫柔點?我真是沒見過你這麼暴力的aha。”
“不禁捏。”曲如屏隨口笑道,手下力度輕了些,不重不輕給他揉捏著,“你還見過什麼樣的aha,嗯?”
“我就隨口那麼一說。”陸煙汀笑著說,過了會兒,又驚奇道:“你是以前練過這個嗎?”
“演過按摩師。”曲如屏熟練地說,在床上蹲了起來,從頭到尾給他揉捏了個遍。
陸煙汀覺得還挺舒服。
曲如屏彎凝視著他,眼裡是柔軟的笑意,陸煙汀忍不住摟著他的脖子與他親吻。他現在接吻不像過去那樣害羞規矩了,總是會和曲如屏搗亂,比如孩子氣地吮著他的唇不松,或者親著親著手就在曲如屏的身上撓來撓去,就想去逗他笑。
曲如屏由著他,把他的衣服掀開來,指尖在他的脊椎處搔刮。
他們溫柔又舒服地做了一次,事後陸煙汀找出來裝避孕藥的小罐子。
曲如屏問他:“怎麼裝在包裡,隨身帶著?”
“包裡還有好多別的藥,順手就放進去了。”
陸煙汀吃完藥,鑽到他懷裡去。
這種狂風暴雨後的繾綣讓陸煙汀有種時過境遷的感覺。他在曲如屏懷裡饜足道:“我想開了。”
曲如屏沒有問他想開什麼,他們近來的默契使得話語不必圓滿。
“想開了就好。”
他給了他的愛人一個吻。
“手機你拿著,以後我不看了。”
從王東的車下來以後,陸煙汀在酒吧把手機給了小趙。
小趙接過來有些疑惑道:“網上的風評還可以呀?”
“好的壞的我都不看了,”陸煙汀想了想,補充了句,“你幫我看吧,要是有告訴我的必要,還是跟我說一下。”
小趙怕拿捏不好分度:“什麼算是有必要的?”
“比如需要我跟曲老師解釋的事情,”陸煙汀打了個噴嚏,他揉著鼻子說,“加油,當個好的過濾機。”
過濾機小姐:“”
陸煙汀飾演的宋卿饒在近期的戲裡都很辛苦。
從一開始的茫然到後面真正意識到侍南離開他,是一個痛苦又折磨人的過程。
郭凱的要求越來越變態了。
今天拍的這場戲,是宋卿饒在酒吧喝醉後,執意要朋友叫侍南來接他的戲份。為進入狀態,平時滴酒不沾的陸煙汀喝了點酒,單單這點量已經讓他滿面紅光,眼神迷離了。
人物自始至終是沒有發什麼酒瘋的,只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裡一直叫:“讓他來接我,我只要他,我就要他。”
這段還好,拍了三條過了。
要命的是最後一句話。
後來侍南拒絕了來接他的請求,友人只好親自送宋卿饒回去,因為他穿的衣服和侍南的有些相像,宋卿饒錯將他認作了侍南。
於是朋友把宋卿饒背起來的時候,宋卿饒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呢喃了一句:“哥哥,我就知道,你還是疼我的。”
這句話陸煙汀拍了七八遍都沒過。
他苦鬱地坐在櫃臺邊,郭凱拿著劇本和他一遍又一遍講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