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腳指頭用力蜷起來。
曲如屏從他腿部的繃緊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他磨著陸煙汀體內凸起的一點,陸煙汀頓時揚起頭部尖聲叫了出來。
曲如屏把他額前濕透了的碎發撩撥開,吐息道:“對,就這麼叫出來。”
“好奇怪,我不要這樣。”陸煙汀在銀白的月光裡掙紮著,臉部白裡透紅,“我怕你不喜歡我這樣”
曲如屏在他的唇上重重一吮。
他告訴他,“我喜歡,煙汀,我很喜歡。”
他一面這樣說,一面又深入了些,抵在一個小口上,他們都知道那是什麼。陸煙汀的頭皮都在發麻,他意識不清地邀請他:“你可以進來,我吃了藥
的”
曲如屏親著他:“什麼時候?”
“你說讓我來找你酒店裡有這種藥,就在櫃臺上,嗯”陸煙汀挺起胸部來,翹立的奶頭在空中微微顫抖著,他帶著哭腔說,“我就吃了
我太想和你做了,我恨你唔”
曲如屏堵著他的唇,不讓他再說出危險的話,稍稍後退了些,再度插送起來。
他們換了個姿勢做,這個姿勢讓陸煙汀有些辛苦,但他依舊很喜歡:他趴在床上,抱著大大的白枕頭,高撅著屁股,讓曲如屏從後面進入他。他聽著
肉體相撞的聲音,情不自禁將腰折得更低了些,但他仍然恥於叫出來,於是他咬著枕頭,被刺激得流出眼淚,嘴裡只發出模糊不清的叫聲。
到了後頭,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卻又帶著可愛的矛盾:“你能不能慢一點或者,讓我歇歇”
曲如屏揉捏著他泛著水光的臀肉,溫柔地應許:“好,慢些。”
他實在是太會欺負人了,嘴上這樣說,卻碾壓著陸煙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撞著,每次都讓陸煙汀渾身戰慄,腿部不自然地抽搐,他哭到沒有辦法,
偏偏又喜歡曲如屏這樣不講道理的欺負。
oega的yin莖發育並不完全,卻也能分泌出精ye來。陸煙汀跪著的地方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後面流了多少東西出來,因為他
的前端也在滴答著液體,他到底是累了,松開嘴巴,渾身酸軟地啜泣著:“我快不行了,老公”
他叫的聲音軟綿,還帶點嬌嗔,曲如屏握著他臀部的手微微收了些,重重在他體內一進,激得陸煙汀差點再次洩出來,虧他這時候還想著第二天的事
情,哭著說:“我我明天不能錄節目了都怪你”
曲如屏探到他前面,撫慰著他半勃的東西:“好,不錄了。”
陸煙汀只當他是在哄他,仍然發出委屈的哼哼聲。他們就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做了好幾次,到了最後,他在曲如屏的懷裡無力癱軟著,雙腿早已合不
攏,大大張開著,空氣裡有著淡淡的苦味,這讓神志不清的他有些困惑,然而這困惑很快就支離破碎了,曲如屏到了最後簡直是一丁點也不溫柔,盡管他
已經足夠剋制,但陸煙汀還是被操弄得哭都哭不出聲來。
他鼻子裡喘出可憐的聲音,掙紮著想讓曲如屏摘掉套子,直接就這麼射進來,但曲如屏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忍耐得額頭爆出了青筋,渾身緊繃到肌
肉盡顯,只是他知道他還是把陸煙汀弄疼了,因為陸煙汀在他身上瑟瑟抖著,雙腿折疊在胸前微微抽搐,曲如屏退出來的時候,他早已被幹的紅腫的xue口
閉都閉不上,外翻著流出白沫來。
曲如屏抱著陸煙汀,在他濕漉漉的臉上不斷親吻著,他的聲音已經啞透了,最後含著陸煙汀的耳垂吐息道:“寶寶,老公愛你。”